夜晚,数十万兵马狂欢,但也有凶猛的饿狼独自舔抚着伤口。
廉颇匆匆进入城府内,城府内三千精锐士兵看护!刚进入大殿的廉颇就看见正在换药的李牧,李牧摘下那染的通红的白布,顿时血肉模糊,一股马赛克涌上李牧的眼前,医匠熟练的给李牧处理眼睛上的伤口,随后掏出一个刚刚缝制好的眼罩,还有一个陶红色的小药瓶!交给一旁的李左车,嘱咐一二:“大将军的眼睛是废了!这几日莫要遇水!每日用此药粉擦拭一二即可!”
“知晓了!”李左车应喝了一声,随后看向身旁的廉颇,招呼一声来了,便是退了下去。
李牧拿起一旁的酒壶,喝了一口烈酒,单单一只眼睛盯着廉颇道:“你怎么样了!”
“小伤!不碍事!城外的情况如何了!”李牧拿起桌子上的眼罩,将其带上了面颊,顿时一个独眼李将军!就此诞生了。
“韩信!吴起!公孙衍!孙武三十万精锐围困平丘!我军难以突围!城内的粮草还能坚持半月!”廉颇吐出一口浊气,面色显得严峻,甚至说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
李牧叹息了一口浊气,半响道:“突围怕是不成了!只能看大王交涉了!我军这次败的彻底了!”
“唉!”廉颇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寒风吹的他的胡子左右飘摇!周身上的盔甲发出咯吱的声音,廉颇面色凝重道:“打了半辈子仗!第一次输的那么惨啊!”
“唉!眼下如若蔺相在的话!朝中或还可主持大局,单单靠大王怕是独木难支啊!”李牧用一直眼睛看向天空的月亮,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邯郸
赵章听得战败的消息,一口老血吐了出来,整个人昏迷不醒,一时间朝野大乱,赵胜临危受命,手持符节,向着平阳走去。
显然!赵国已经无力回天,只能讲和了,而赵胜此次也打算讲些感情牌。
而燕国此刻也不闲着!徐庶筹备兵马,以杨延昭为主将,进兵赵国,一连克中山数城,一时间朝野哗然,无可奈何的先轸只能兵分两路,前去抵挡燕国的入侵,现在的赵国当真是四分五裂!内忧外患皆是显露头角。
平阳
“平原君赵胜!拜见大王!”赵胜身穿单薄白衣,手持着符节,站着这平阳城外,完全一幅罪臣的模样。
“报!赵国平原君求见!”正在城内用膳的韩毅,听得斥候所言,当下扔了手中的刀斧,看向身侧的韩擒虎和刚刚赶回来的郭嘉道:“二位如何看啊!“
“此次赵国必然是抱着求和的态度!割让城池是小!但放走赵国这十五万兵马事大啊!“韩擒虎放下刀子,拿起一旁的白布擦了擦手中的油水。
“的确啊!此次能够围困赵国精锐,赵国数十年之内难以恢复原气!对于大王的统一大业有着莫大的好处!可如若放了这十五万兵马,赵国的有生力量依然在!我军下次北上,恐难以全吞赵国啊!”郭嘉此刻也一针见血的指出眼下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