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林,溪边小道,乐毅骑着战马,神色显得疲惫,整个人摇摇晃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后的家眷多多少少都提不起兴趣。
日落的太阳照耀在这片大地上,发出金黄色的光芒,乐毅拿起自己手中的酒袋,猛然大口喝了起来,神色显得疲惫和困乏,眼中的血丝告诉众人,他乐毅已经三日未曾好好睡上一觉了。
羊肠小道上,一个身穿布衣的中年文人,身后还跟着两个身穿黑甲的将军,神色淡然的看向乐毅。
“乐毅将军!在下再此已经恭候多时了!“中年男子微微行了一礼,嘴角微微上扬,看向乐毅,原先风度翩翩,指点江山的大将军,此刻确是邋遢无比,神色抑郁,眉宇之间尽是愁容满面。
乐毅微微抬起头,多日不曾梳理的头发遮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在酒精的麻痹下,乐毅没有看清楚来者是谁,只觉得心中的恶气难以顺畅,猛然拔出手中的青铜剑,看向来者道:“哪里来的山贼毛头,速速给我滚开,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
中年男子笑呵呵的看向乐毅,摇晃着手中白色的羽扇,面色淡然道:“乐毅将军!在下刘基在这里恭候多时了!请!”
“找死!”乐毅面色一怒,见此人还不离开,当即催马而上,手中的青铜剑猛然挥下。
刘基确是并不慌张,身后的两员虎将一同杀出,左边的乃是秦琼,秦琼身穿一身赤红战甲,双手拿着双锏,看向杀来的乐毅,秦琼双手猛然打向马腿,吃痛的战马,直接摔倒在地面上。
马背上的乐毅直接倒飞了出去,原先麻痹的神采,在这一刻清醒的不是一星半点。
一旁的尉迟恭黑着一张脸,鼻息下的八字胡在尉迟恭的哼气下左右摇摆,身穿黑色铁甲,猛然挥舞着手中的紫金鞭,将乐毅手中的青铜剑打掉,伸出自己蒲团大的手掌,抓着乐毅的衣襟,上下打量着乐毅!面色质疑道:“这是乐毅!燕国的大将军!这家伙活生生一个酒鬼嘛!唉!我说老刘,咱们是不是抓错了!”
刘基抚摸着自己的胡子,看向大大咧咧的尉迟恭,当即沉声道:“你且小心点!莫要伤着了!此人必是无疑了!”
“知道了!”尉迟恭说完,走向战马,将昏迷的乐毅扔到了马背上。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父亲!”车马下,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拔出怀中的青铜剑,便是要和秦琼他们拼命,想要从尉迟恭的手里抢回乐毅。
秦琼黑色一张脸,虎目盯着乐间道:“我等前来是受王命!放心你父亲不会有事!一切等见了我家大王再说!”
“这……!”乐间本来有些害怕,又极其容易信任别人,在看秦琼那和善的面颊,乐间顿时没了敌意,只能点点头,似乎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小湖畔,春风吹拂着芦苇,韩毅拿着一个竹竿在这里垂钓,整个人闲的十分惬意,手中捧着一竹简,身后站着韩晨和韩枫二人,微微一笑道:“你们可知道姜太公钓鱼!”
韩晨和韩枫对视对方一眼,不知道韩毅的言下之意,韩毅微微一笑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你们两人且说说!这乐毅是上这有饵的勾!还是无饵的勾!此次乃是教考你们二人,你们两个可畅所欲言!”
“无饵有饵不是主要!重要的确是这鱼,如若他愿意上钩!无论他有没有饵!都会毫不犹豫的咬上一口,如若他不想咬!这个勾即便是天下美味!他也不会心动!”韩枫看着眼前绿柳红花新,显得气势不凡,说出自己内心的答案。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