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李听武艺也是颇为不凡,拔出左手的青铜剑,上下飞砍,和周边的士兵缠斗在一块,一连斩杀了三人,张顺的脸色不好看了,虎目盯着李听,怒骂道:“杂碎!你这是在找死!”
言罢张顺挥刀杀来,两人连连缠斗三四个回合,皆是不分胜负,一旁的州绰实在看不下去了,抄起手中的战刀,看向一旁的张顺,怒喝道:“我来吧!”
“叮,州绰虎爵属性发动,个人武力值加7,基础武力值100,虎头金刀武力值加1,当前个人武力值108!”
州绰张的虎背熊腰,身长八尺,双臂如猿猴,面色粗犷,使用一柄三十七斤的虎头金刀,目不斜视的盯着李听,双手捉刀,顺带一计斧劈泰山,势大而力沉,好似重斧一般,张顺急忙一个鹞子翻身,撤了三步,李听抬头看向州绰砍来的一刀,却是在难避开,两腿一软,只听的:“咔嚓!”
李听手中的青铜剑应声而断,整个人直接倒飞了出去,口吐鲜血,胸膛上一道长达半米的伤口不断的往外流躺着鲜血,李听看向州绰,怒不可遏,手指着州绰,声音细小道:“你……你……!”
“扑腾!”李听死于此地,一旁的张仁愿急忙磕头如捣蒜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啊!”
“绑起来!”张顺大手一挥,喘息着重气,先将李听给押解了下来。
韩世忠下了船,脚踩着松软的雪地,感受着阴面吹来的寒风,神色有些凝重。
一旁的丁奉和张顺、州绰三人,身穿血甲的来到了韩世忠面前,神色恭敬道:“将军!”
“嗯!战况如何了!”韩世忠拍了拍胡须上的飘雪,面色凝重道。
“斩杀三千人,俘虏两万人!另外还抓到一个银舌头!”丁奉冲着韩世忠拱手道。
“银舌头?什么意思!”韩世忠笑呵呵的看向丁奉,经过这些年的相处,彼此间倒也是情谊颇深,顺带开了一句玩笑。
“擒拿敌方主将,我们将金舌头,擒拿敌方副将我们叫银舌头,以往都是以金钱来论,在加上要拷问他们一些问题,因此而得名!”丁奉耐着性子给韩世忠解释,韩世忠听罢,却是搓了搓手笑道:“有点意思!”
“将军!这些俘虏怎么处理啊”张顺开口,将眼下的困境说了出来,韩世忠环顾四周,半晌道:“我军刚刚登上关海港,根基不稳,这些人留不得,但杀了着实可惜,大王虽然废除了奴隶制,但对世家还是有所保留,将这些人五花大绑,带回中原,交给韩非发买出去,倒也是可以换取利益,弥补我军的财政压力,怎么说也能为兄弟们添加几道菜!不过是费些功夫罢了,况且后续的粮草补给也需要运输!这一来一回!时间也够了!“
“善!”众人皆是一喜,毕竟他们取得军功后,下一步就是要置换田地,奴隶是必不可少的,随着韩毅的限奴令政策发行,他们也颇受影响,眼下有了东西补充,他们自然欢喜不已。
随后由张顺发兵,将周边的村落扫荡一空,足足有五六万人被押送上了战船,老人小孩一个都不放过,全部带走。
三日后,韩世忠来到眼前的尸体前,看着张仁愿那冰冷冷的尸体,眉头不由自主的紧锁了起来,看向后面的凌统道:“怎么回事!人怎么死了!”
“这家伙嘴巴太硬,根本没有问出一些有用的价值和信息,今日早上不堪受辱,咬舌自尽了,但在他身上发现了这个!”凌统将一块带血的羊皮布交给了韩世忠。
韩世忠摊开眼前发羊皮卷,仔细的观看了一番,半晌道:“传令诸君,军帐集合!”
“诺!”众人拱手,半柱香的时间,军帐内群英荟萃,韩世忠看着眼前的地图道:”朝鲜半岛的地图已经拿到了,俞大猷!”
“在!”
“戚继光的十万兵马什么时候赶到“韩世忠端着桌子上的杯盏喝了一口,面色淡漠的盯着俞大猷。
“戚继光将军的兵马起码还要三日以后才能到达!在抛出海风和航行的因素,不好说,但最迟应该不超过七天!“俞大猷将其中的利害一一分析清楚,对着韩世忠拱了拱手。
韩世忠仔细的计算了一下时间,神色颇为凝重道:“时间不等人,辽西的战况不是十分的乐观,咱们等不了太久了,兵分两路,俞大猷!”
“在!”
“你率领四万精锐兵马,麾下蒋钦、陈武、孽世雄、甘辉、鄂焕、州泰六人,跨过玉山,进攻全罗,七日内无法占领全罗,军法处置!”韩世忠拿起第一道将令,直接将其扔给了俞大猷,毕竟这是登岸的第一站,绝对要将他打响。
“诺!”俞大猷到也多不惧,直接接下,随手腾了一份地图便是退了下去。
“其余人随我进攻庆尚,时限也为七日,占领庆尚后,俞大猷随本将兵发忠清,两军会师,不得超过半月,听明白了吗?”韩世忠为防止事情有变,最终还是放宽了攻城的时间条件。
“诺!”声如雷震,众人皆是得令,各自散去,深色高昂。
“潘璋留守关海港,接应戚继光将军!”韩世忠见大部分都安排完了,随后看向众人道:“各位将军!前线大战在即,正是各位出死力的时候,万万不要失了方寸,凡事以大局为重,如若因小失大,本将定斩不赦!
“诺!”
正在襄平处理政务的长孙无忌在五天后得到了一个消息,一个让他手中碗筷抖漏掉的消息,半岛上发现韩军了,后方被抄,腹背受敌,局面开始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