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露出去就不太好了。

傅孤寒瞧她一直在打量手上的那枚玉佩，笑着提步近前去，攥了柳焕颜的手，放在手心里捏了两下。

柳焕颜往外抽了一下，没能顺利抽出来，于是抬眼去看他：“干什么？”

他还是噙着笑，摇头说没事：“东西也做好了，明儿我请人到府上来吃席？”

柳焕颜终于把自己的手顺顺利利抽了出来：“你看着办，我原本想着，你贸然下帖子请傅知远到府上来吃席，还点名要他带上柳鸢儿，不要说傅知远，就是柳鸢儿那个蠢货，八成都要起疑心的，何况东宫的事情，傅知远只怕也不会瞒着澜明。不过我现在又想——”

傅孤寒在她鼻尖上轻刮了一下：“又想什么？”

柳焕颜反而去捉他的手，拉下来，不叫他捉弄自己：“不管什么时候请他来，以什么合情合理的理由，他本来也是要起疑心的。何况这东西做出来，原就是为了打草惊蛇，我瞻前顾后想这些做什么呢？你说是不是。”

他喜欢这样的柳焕颜。

自信的，朝气蓬勃的。

她年纪本来就不大，原本就应该是如此的。

像个被人捧在手心里宠坏的小姑娘，恣意任性，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什么，永远都不需要瞻前顾后，三思而行。

傅孤寒重重嗯了一声：“是，你说的当然对。只是你说，柳鸢儿她知道顾氏没死这件事吗？”

柳焕颜的面色才凝重了三分。

那她就不得而知了。

恐怕是天知地知，余下的也只有柳鸢儿自己知道。

依着她猜测，应该不知情，可是柳鸢儿又把顾氏留下的东西戴在身上。

她看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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