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已然有了猜测，与柳焕颜确认着此事中的细节：“姑娘难道没让他们去问问书院的那位林总管事吗？试炼中出现这样恶劣的事，他作为书院的总管事，于情于理都应当负责的。”

果真是如此了。

柳焕颜起初就觉得书院总管事以往来人员太多而搪塞沈青有些可疑，但还存着一分或许真是人无能为力的猜测，但既然林昭都是这么想的，柳焕颜就觉得果真是有问题了。

柳焕颜道：“他们已经去问了不知一二次了，但书院的管事始终是以各种理由含糊其次，就是不愿插手处理此事。”

傅孤寒似乎想到了什么：“林昭应当猜对了。”

“为何？”

柳焕颜竟未明白傅孤寒究竟是怎么单凭一句话就得出了如此笃定的答复，难道真就是凭借着林昭侍奉他多年的“默契”不成？

林昭有些为难的笑说：“姑娘应当知道，去医馆学医者大多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身后没钱没势，全想凭借着在医馆中学习的这几年来学门手艺，日后养家糊口。”

柳焕颜认同道：“的确如此，不过有时也有些例外。”

单就是柳焕颜所知道的，她那位从未露面的外门师兄收过的弟子，就是以各种穷苦人家的子弟为主。

原因无外乎就是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家哪怕生活与郎中息息相关，也依然觉得治病行医这样需要抛头露面的手艺，是门说不出口的丢人差事，哪怕花钱打点关系，把自家孩子送去军营里拼命吃苦，也不会让他们去学医。

这学医的机会，自然也就留给了那些穷苦子弟，习文虽然有赌高中翻身的机会，但习文的费用也不是一般人家能供得起的，想来，也就是把孩子送去就近的医馆打杂习医最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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