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傅孤寒低眸把玩着掌中的玉扳指，那由白玉雕刻制成的玉扳指清澈如池，在皎洁月光的照耀，倒映着柳焕颜快步离去的身影。

傅孤寒嘴角的弧度渐渐上扬，连素来以有眼力自豪的林昭都琢磨不出他的想法：“我倒是觉得，今日遇到了比那东西更有趣的事。”

“属下还是不懂您的意思。”林昭去望那夜色下的单薄背影，“这姑娘的背影似乎有些眼熟——莫非是刹那姑娘？”

傅孤寒漠然肯定了林昭的看法：“正是。林昭，你去代我查一查。”

林昭愈发不解，只得如实交代：“主子，自从您交代属下去查，属下就一直在调查那鬼医刹那，但除了她神乎其神的医术和乖张的性情，属下什么都未查出来，就好像是这几年凭空多出来的人！”

这也不奇怪。

毕竟刹那这名字一听就不是真名，在总归更新换代的尘世间突然出现一个不知来历的神秘医者，又能算得了什么。

傅孤寒却是摇了摇头：“不，我要让你查的——是柳家早亡的大小姐。”

如此一提点，林昭顿时就明白了傅孤寒的用意，悄声解释道：“主子，属下似乎曾听那鬼医提及，她曾救下那位柳姓小姐，没准儿，就是因此于柳二小姐结仇。”

林昭畏怕着傅孤寒凄冷的身影，适时为刚才的话补充：“但属下一定会尽早查明此事，还请主子放心。”

傅孤寒冷淡的嗯了一声，倏然拂了衣袖，似乎沾了柳焕颜肩上的药草香味儿。

他眉头轻蹙，却未急着做些什么：“该回去了。容宸睡下没有？”

“这……”

林昭欲言又止，脸色很是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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