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告诉法明，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这个办法，因为华天龙太弱了，他根本承受不住天道与邪道共存于体。

“现在，似乎也没有更好地办法了。”

一旁叶人凤讪讪轻笑，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茶水，自顾自的喝起来。

“之前华天龙为了救孤，不惜甘愿入邪，今日无论是要孤的命，还是孤的一切，孤都要愿意付出，只不过这个决定，孤不能做。”

说着话的同时，楚墨将目光移向熊悦身上，在这里，能有资格替华天龙做决定的，只有熊悦一人。

“不能等他苏醒让他自己决定吗？我……不能做这个决定。”

熊悦目光带着颤抖，咬着下唇对众人说道，毕竟事关华天龙生死，她不能为他做决定，即便他们两人是情侣。

“这个办法，倒也不是不行，天道之力霸道，邪帝之力阴柔，二者互相克制，若真能被这小子吸收，倒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结局。”

“既然这个决定你们不做，那老夫便善做主张答应了！”

叶人凤站起身子，走到楚墨身旁，拍着楚墨的肩膀应道：“老夫若出手协助，可有一半的成功率。”

“但若你能求得动那老头，这成功率再能加一半。”

叶人凤的目光移向一旁不语的离老头身上，而当离老头看到叶人凤的目光移向自己时，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你干什么？休想！”

离老头谨慎不已，他再怎么觉得，都觉得这叶人凤不怀好意。

“离鸢也算是老夫的半个弟子，就算你不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是不是也得看在离鸢的面子上？”

叶人凤呵呵大笑，走到离老头身旁，轻言说道。

“你认识离鸢？”离老头错愕，叶人凤的时代，那肯定很久远，毕竟他根本就没停过叶人凤这个名字。

“何止认识，在她做出最后赴死决定时，老夫曾劝过她，莫要执着太深，可惜，她并没有听进老夫之言。”

“不过，那道劫，注定是她的死劫。”

叶人凤言语中透着惋惜，离鸢算是他此生唯一挂名的弟子，可惜到最后他想帮她，却无能为力。

这件事，也算是他心中的遗憾。

离老头目光同样深沉，是啊，他也曾苦心婆娑劝说过，可惜，她也听不进去。

“这是她的死劫，也是她的道。”

“她的死，成就了我的大道，为我铺路。”离老头说到这里，眸子透着红润，离鸢身死，促成了他的大道。

“那你现在可愿出手帮他？”叶人凤问道。

“请前辈出手，这个人情，孤会记住。”楚墨朝着离老头躬身。

“真是欠你们楚国的！”

离老头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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