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凝低眸弓腰小心翼翼承认，不得不认错，她是喜欢沈清风，但也没有到非嫁不可的地步，只是心中总是情不自禁，每每看到沈清风一眼，还想再看到一眼。

沈清如停下脚步，往后看了一眼香凝：“香凝，感谢你坦诚待我，感情一事怎么可能由心所控，你是情不由己，我又怎么会说你错，我也不能强迫你忘记哥哥，远离哥哥，我只希望你认清现实，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忘却。”

香凝感受到温暖，她本以为大小姐会粗暴的禁止，甚至将她赶出沈家门去，却没想到竟然给她时间处理。

香凝感激跪地，“小姐，奴婢肯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才会遇到您这么好的主子，还请小姐放心，奴婢绝对不会做逾越的举动，不会为您和沈府丢人。若是有违此言，奴婢断然不得好死！”

沈清如笑着在下午的阳光中显得明眸皓齿，她扶起香凝，“毒誓可是发不得，我们该是出宫了，若是再碰到几个找茬的，咱们可是不容易出宫喽。”

香凝眼里的泪水很快被沈清如的阳光消散，她乖巧的点头应是，跟着沈清如往宫外方向走去。

主仆二人又走不久，便听到秦永宁的说话声：“沈清如，你果然不是十三叔喜欢的女子，你在这太阳底下晒着，他老人家可是都没往前来瞧你一眼，真是可怜呢。”

沈清如并没有觉得步行有失身份或者还是不妥，但是架不住旁人多想。

“臣女见过五公主。”沈清如毕恭毕敬行礼。

“哎呦，我可不敢当，日后你可是夜王妃，本公主的十三皇婶，谁敢让你行礼呀。”秦永宁脸上挂着嘲讽的笑，语气颇为讽刺。

沈清如低眸恭敬：“日后是日后，现如今清如依旧是大臣之女身份罢了。”

“沈清风要是有你这般识时务就好了，可惜了，他非要娶一个丑女做老婆，如今传的沸沸扬扬，甚至威胁到自己的一世英明，他都在所不惜。”秦永宁说话阴阳怪气，对沈清风执意娶丑妻一事极为恼怒。

“两情相悦的感情，又怎么会在乎那些闲言碎语？倒也不是哥哥不识时务，是他知道适合自己。就如这御花园满园鲜花绽放，可是各宫娘娘喜欢的却只有自己喜欢的那一株罢了。公主殿下喜欢哥哥，哥哥却喜欢旁人，是哥哥没那个福气罢了！”沈清如有些无奈的说道，也是含着劝慰之意。

秦永宁脸色顿时晴转多云，“沈清如，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本公主说教，你这言下之意，是说本公主强人所难，自作多情喽？”

沈清如无奈至极，“公主，臣女绝无此意。”她到也不必去嘲笑一个痴情女子，但若是女子死缠烂打，不讲道理，那真是浪费了她一片好意。

她心中还暗自拿自己做比较，知道秦夜宸喜欢顾彩衣，她便成全了二人，她都是看得开的，为何旁人却是瞧不清呢？

“那你何意？”秦永宁直接从轿子上下来，径直过来，捉住了沈清如的下巴，咄咄逼人。

“公主以为臣女何意？”沈清如不惧，但是不能反抗，她心下压下愤怒。秦永宁在皇帝跟前求赐婚不成，哥哥又不喜她，这是拿她撒气呢。

香凝急了：“公主殿下，还请放开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好歹也是日后要做夜王妃的人，您不能如此对待我家小姐。”

秦永宁猛然松开沈清如，转过身来就是给了香凝一个耳光，还踹了一脚，沈清如反应过来便已经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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