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娘亲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您还记得吗？”

“我只记得，娘永远脸上都挂着笑，她对每个人都很和善，她会写诗，会作画，和爹爹感情极好，只是没想到她会早早离我们远去。”沈清风说这些的时候，脸上带着笑。

沈清如却听出丝丝遗憾，“哥哥，还记得鹤儿刚出生的样子吗？”

“当然记得，小小的一只，就像小猫儿一样，哭起来声音很微弱，给点吃的立即便不哭了，我想抱抱你，爹爹拒绝，怕我摔坏了你····”沈清风回忆过往，心情有些酸涩，他觉得自己没有照顾好妹妹。

沈清如笑笑，“哥哥原来都记得。”

“爹爹要续弦，你心中可是不舒服？”沈清风其实自己心中有些不舒服，他想知道妹妹的想法。

“没有，爹爹一直孤身一人，李姨娘也不是主母的合适人选，需要有个人照顾他，陪伴他。哥哥日后也要娶妻，府中是该有个主母的。”沈清如才知道哥哥是因为这个睡不着觉。

“其实，李姨娘一直以来对我不错，把我当成依靠，她这次怕是很失望。”沈清风到底是善良的。

沈清如知道沈清风与李婉母女关系一直都很融洽，如今看着李婉母女步步犯错，沦落至此，哥哥心中怕是不舒服了。

“哥哥，你现在还以为是我的错吗？”

“鹤儿，你误会哥哥了，孰对孰错我还是能分的清的，是李姨娘和茵茵过分了，是她们错了！我只是惋惜而已。本来，我们一家人和和睦睦，可是她们偏偏……”沈清风叹气说不下去。

沈清如燃香，给祖宗们，母亲磕头。

她心中释然，对啊，她的哥哥肯定是明事理讲道理的人，是她狭隘了！

“哥哥，我误会你了！”

沈清风笑笑，而后双手合十比在胸前，虔诚地说道：“母亲，各位先人，还请做证，清风作为沈家弟子，日后会好好疼爱妹妹，孝敬父亲，一定光耀沈家门楣，让沈家长久不衰！”

沈清如虔诚地说道：“沈清如作为沈家嫡女，一定会照顾好父兄，不给沈家丢脸，一定会让沈家长长久久，绵延不断。”

说完，兄妹二人相视一笑，相携着起身，离开祠堂。

而后，沈清风将沈清如送回玉壶院，而后他也回了自己院子。

沈玉成直接悄无声息的连夜将李氏送到清台寺思过。

沈府直接安静了下来。

只是一大早，沈清墨在大声哭闹着找娘。

沈清墨听闻之后出现，“阿墨，哥哥日后都会护着你，不会让你受委屈。别再哭了，男子汉可是要坚强的，你今日就算哭破了喉咙，姨娘也不会回来的。”

沈清墨是听沈清风话的，他抽泣着说道：“为什么？为什么送走了姐姐，还要送走娘亲？爹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沈清风蹲下来，与沈清墨平视：“因为姨娘和茵茵都犯了错，有些错误不是说一说就能原谅的，你可知道？”

“都是沈清如害的，都是她害的，她不在的时候，娘亲和姐姐明明都好好的。”沈清墨张口就来。

沈清风顿时面色不虞，冷素几分：“阿墨，那是长姐，你怎么能直呼其名?再说，姨娘与茵茵犯错，可是不赖长姐的，你可要明白？”

沈清如垂下了头，不再奥陶不哭，但是却也是没有认错的。

沈清风叹气，拉着沈清墨的手回了自己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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