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你来我往几个回合,高天财是愈发心惊,暗呼遇到了个中高手。用某电影里的一句话来形容。
那就是“我的战力只有七千,而他却有一万。”
互喷过程中,贴主抓住高天财穷酸仇富心理,极尽挖苦之能事。高天财以对方颜值为切入点,穷极各种奇形怪状的形容词。
甚至把他仅剩的那半袋,一直没舍得吃,甚至用橡皮筋扎起来的薯片都请出来助阵。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亮了。高天财意犹未尽的回复了最后一句话:“土拨鼠,爷爷先去忙,你晚上还活着爷再来教你做人。”
“怕你不成,祝你尿尿都漏电,死后穿越古代做太监!”
关上笔记本,高天财抻了抻懒腰,然后哈欠连天的起床洗漱。说是洗漱,因为大冬天的没热水,也没什么洗漱用品,他就是沾点凉水捋了捋头上几绺翘起的炸毛,然后便出了门。
回来的时候,天已正午,北方特有的寒风,顺着破棉袄的领子往里灌。
此时的高天财回想着刚才与杂志社编辑的谈话,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
俩人一见面,编辑操着一口不知道哪里的口音先开了口:“奥哟~浓就四废物哇嘞?”
高天财笔名叫做废物小点心,虽然知道他是在问自己笔名,但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骂了句“沙雕,你他娘的才是废物呢。”脸上却带笑的点了点头。
“我跟浓讲嚎,浓滴大作,阿拉是很看好滴啦,阁下要是觉得么们提,阿拉合同都带来啦,浓看一哈好无啦。”
高天财很费劲的听懂他的话以后,心里一阵窃喜。对方这意思是说,他们杂志社很看好自己的作品,合同都带来了,如果自己没有问题随时就可以签约。
脸上带着矜持的表情,心中激动狂喜美飞了的高天财,开始细细的审阅合同。刚看完第一页,高天财的眉头就不可避免的皱了起来。
“那个,请问编辑您怎么称呼?”高天财问。
编辑呵呵一笑:“好说,在下免贵姓CEN奥。”
“姓岑?是山今那个岑吗?”高天财客气的问道。
“不不不。”编辑一边摆手一边回答:“阿拉四姓岑醋的那个岑啦。”
高天财一脑袋黑线。
忽略掉口音问题,高天财指了指手中的合同,不解的问道:“陈编辑久仰,”
俩人的沟通不可谓不费劲,但好在连说带比划,高天财还是听懂了。
投稿的这个杂志社是什么水平他心里有数,是属于街边报亭里五块一本的那种,里面的内容也很杂乱,什么漫画,花边绯闻,男装搭配,女士箱包,潮流前线都有的东西。
他投稿这本杂志,还是因为他在路边捡到了这本书,随手一翻,在两页夹缝中发现了征文广告。
上面是这样写的:
本杂志诚招长篇连载写手,题材不限,内容不限,阅读量大,待遇从优。录用既支付两个月稿酬,为有志向作者提供平台,想一文成名,我们是您最好的选择。
高天财知道题材不限,内容不限的杂志是个什么水平。至于什么阅读量大,什么一文成名完全是扯淡,从杂志到处掺杂着男科和妇科广告就看得出来。
他完全是为了提前支付两个月稿酬,这才抱着投稿试试看的态度。
然而合同看完,加上秃顶的陈编辑讲完,他才知道两个月稿酬只有三千块。也就是说,一个月稿酬只有一千五。
最后,高天财还是妥协了,因为这杂志每周五刊发,每次两章,文笔和架构要求不高。也算是买了个低保,最起码饿不死了。
把兜里攥出汗来的三千块钱拿出来数了又数,高天财呼出一口气,决定找个小饭店喝一口。毕竟大半年了,别说是酒了,肉是什么味儿他都快忘了。
酒过三巡,高天财里倒歪斜往外走的时候,店里服务员一副鄙夷的表情。毕竟开业至今,他们也没见过一盘五块钱炝拌菜,能喝一下午的选手,何况临走还剩半盘打包的·····
冷风吹拂,尿意上涌。
高天财一手把着贴着治疗尖锐湿疣小广告的电线杆子,另一只手去掏凶器开闸放水。
随着哗的一声,膀胱刚释放些许压力,眼角余光好像有电光闪过,他下意识的低头去看。只见水柱喷溅处,电线杆的根部有亮光乍起。
紧接着,一道电弧从下而上,电光火石间,剧痛袭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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