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还没有玩够泡沫水吗？”“谁是你的孩子，你没有孩子，我不是你孩子，我们都不是你孩子！”

面对面，看着这些花牛镇水手公会，她们不懂尊敬一个老长辈，虽然陈翡很年轻，可他游学工作的日子，是这些十岁左右的女儿们，完全是想不到的艰苦。

她们的肺部发育的不是成年人的样子。陈翡站在她们面前，对流问了两句话，她们就笑嘻嘻的拿着玩泡沫，吹泡沫泡泡的自制工具离开了。

那边，几个临时回来的水手男人，都坐上了套好的大马车，带着这个春天的第一天真正的晴天，缓缓的伴随着东区饺子馆的问好声，以及东区家具店的老板的捎句话的任务，慢慢的，离开了他的望远镜的视线。

学堂的二楼，陈翡这个平常不来上课的“编外老师”，也有了一身体面的黑衣服。

在美国，黑衣服又叫燕尾服，他们当然不叫西服。

西服是清朝人对洋人燕尾服的外称。

课堂里，只有4个男孩，3个女孩。

女孩就不介绍了，是陈瑜老师进修进城留下的她的三个女儿，其中还有一个假小子。

“你上来，告诉我，和她们，你叫什么名字？”

“那老师你叫什么？”男孩先走上来一个，他当然是举手了。

这个男孩已经有十岁左右，花牛镇的男生都是胖矮的，并不是会在十岁变得高大。

一般他们是在十五岁左右，干了一些农活之后，才吃到更多的蛋白质的牛肉，因此慢慢的变得巨大。

十岁的男孩，在黑板上写了他的名字：银。

“金格？”

“是接格尔。”

“我还以为是金格。”陈翡用抹布，把男孩的‘银’擦了。

后面就上来了一个七岁的男孩，他照猫画虎，在上面也写了一个名字：歌。

“契克？”

“对，契克！”陈翡挠了挠耳朵，这都是什么名字。

后面最后一个男孩，是十三岁，上来写了一大串的名字：布鲁·马力·梅茵！

陈翡立马用抹布，把上面的几个字去掉，说道：“就叫梅力？”

“好，梅力。”

“很好，梅力、契克、接格尔，还有爱丽丝、珍妮、卡梅隆。”

他刚念完，梅力就站起来说道：“为什么她叫卡梅伦，我叫梅力，我决定和她换换名字。”

“我不换……”稚嫩的小男孩，一直用铅笔戳着桌面，他很干脆的拒绝了。

不管是梅力、契克、接格尔，还是爱丽丝、珍妮、卡梅伦。都是花牛镇曾经使用过的文字。这就好像，桌子上面写着桌子，有人就叫了卓尔木一样。

陈翡也教不了什么特别有用的语言和文字，他不是这个学科的。

“把笔和纸拿好，一起跟老师在上面画阿拉伯数字。”

“从1开始，画到99，然后老师教你们一种非常古老的算数公式。”

“1乘以99，等于99！”

“0乘以99，等于0！”

“10乘以99，等于990！”

“怎么样，好玩吧，下面跟老师一起画三角形，在三条边上面，分别写33！”

“33乘以3，等于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