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
于振一边听着婉儿嘴中嘟嘟囔囔的说着药铺的遭遇,一边娴熟的给自己用草药水洗好伤口,又用草药研成的粉末上在伤口上包扎好。
对于他人的嘲讽于振不屑一顾,因为他们不懂,我是在用华夏五千年的底蕴跟他们玩,他们那点知识量算个屁。
相信用不了三天时间,保准伤口不仅完好无损,还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疤,甚至还有美容养颜的效果,自己会越发的青春靓丽,光彩照人的。
“婉儿来,别浪费了,用这水洗洗脸,保准你青春永驻更加水灵,到时候会美的就算是老爷我也会为你神魂颠倒的。”
看着清纯可爱,没有世俗之气,只有单纯善良的婉儿,于振指了指自己刚才洗过伤口的药水说道。
婉儿是倒霉蛋刚上任时在街上花了十两银子买来的,那时的她可怜巴巴,满眼泪水的跪在地上,身前立着‘卖身葬父’的牌子。
来到府中后,倒霉蛋从未趁人之危,还对她很是照顾。
其实从这点可以看出,倒霉蛋人还是不错的。
记忆当中,倒霉蛋也想做个好官,可惜智商和实力的欠缺,让他只能任由他人摆布。
“老爷……你什么时候学的爱欺负婉儿了,婉儿才不要你为我神魂颠倒,婉儿只希望能永远侍候在老爷的身边。”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婉儿留恋的看眼那盆药水,却满脸的羞涩,脸红扑扑的玩着衣角娇羞的呢喃道。
她忘记不了是老爷救了她,是老爷给了她衣食住行,不在风餐露宿,不在受别人欺辱。
看着让人十指大动的婉儿,于振刚想在逗逗她。
募地。
门外传来了低语之音,还有一阵凌乱,急切的脚步声。
“堂哥你放心,等会他若是没死,我会亲手宰了他,吗的,本来这阳平县的县令该是老子的,谁成想让他捷足先登。”
“他捷足先登不也很好么,三十万两的雪花银入了咱们兄弟的口袋,如今他死了,罪责就由他一人来扛,你做个现成的县太爷,岂不是美哉。”
“堂哥说的是,本来今天这局是要将他分尸,谁想到高虎那个煞笔会冲进去救了他,不然也省的咱们再来一趟。”
闻听外边的低语之音,于振的脸瞬间大变,这刚活,又来要我命。
而边上的婉儿更是吓得脸色煞白,拽着于振的衣袖急切的低呼道“老爷,怎么办?”
怎么办?
于振看眼窗户,显然现在从窗户而逃是最好的办法。
但柔弱的婉儿呢?
难道不顾她的生死?
大丈夫立于世,岂能做如此无耻之事,前世为了生活活的太憋屈,甲方说什么是什么,你越是忍让,越是逃避,越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到了这里于振不想在那么活,我要做一回霸气的男人,我绝不会在怂一回。
“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算是死也让他脱层皮。”
也许是那群喜欢压榨该死的甲方激起了心底的勇气和斗志,让于振不在逃避,而是把婉儿护在身后,傲然而立的凝视着房门。
于振没了畏惧,淡然从容,无惧无畏。
砰!
房门被人狠狠的一脚踹开,门前出现数道人影。
当先那名白白胖胖,个头不高,把一身本宽松的锦缎长袍撑的鼓鼓的人正是之前请吃饭的赵员外,赵洪。
此人在阳平关势力很大,有赵半城之称,以酒庄,钱庄,酒楼生意为主。
在他身边那名干瘦,颧骨高耸的家伙是他的堂弟赵平。
赵平是阳平县的县丞,他本来是稳坐县令的,却没有想到于老蔫找了上层关系,又花了钱,挡了他更进一步的路。
而两人身后站着的四人,是赵洪的随从。
赵洪和赵平刚要迈步进屋,见到站在屋内的于振诧异的一愣。
“你怎么没事了?”
以两人的想法,就算是于振不死,也该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啊。
“呵呵,本来是死了,但是那边位置不多,我一想赵员外和赵县丞还没有死,便想着把位置留给你们吧。”
于振微微一笑很大度的道。
赵洪和赵平对视了一眼眉头皱了皱,原本的诧异更甚。
因为他们发现此时的于振不管是气质,还是那份淡定从容,都不再是曾经那个看着老实巴交,傻里傻气的县太爷。
尤其是直视着他们的那双深邃的眼睛,看得人莫名的有些心虚,就似要把他们看的一丝不挂。
但此时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两人迈步而进,身后的人把门一关,上了叉棍。
“我们二人就不劳县令费心了,县令还是赶紧过去占位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