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完幼军卫的人,朱慈烺开始介绍王钺和汪廷俊,这咱们即将赴任琼州府的千总王钺,这是广东水师千户汪廷俊,他们两人虽然都是千户,可是都是挂参将衔,也是跟随孤身边的人中,最早获得父皇封赏的。
朱慈烺解释了几句,两人的情况,说完了,幼军和即将外派的京营官兵今后,朱慈烺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东厂和锦衣卫的人们。
这些都是特务机构,朱慈烺也没有仔细介绍,大家认识知道都是自己人就行了,没有必要了解得太深。
当朱慈烺说道王重阳和王云霞的时候,原来幼军的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可是曹文诏和他身后的少年、以及解学熊、阁之奇、周思庶和商敬石等人则是诧异的嘴都张不拢了。
他们没有想到朱慈烺管控的幼军里面竟然还有这样的人?除了小少年,居然连女孩子都可以当官,虽然是个芝麻绿豆般的小官,可在这大明朝也算是石破惊天的奇闻了。
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是官场老鸟了,虽然心里吃惊可是面上还是说着些恭维话,为幼军创造的奇迹喝彩。
就在这样一片其乐融融的气氛里,突然传来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这信王府真是怪事多,门口的锦衣卫要钱不说,连小太监也要钱,不给钱还不准进来。
这还算了,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都可以做五品官,也算稀奇事,可是女孩子都能做官,这还有天理吗?”
大家都齐齐循声看去,就发现却原来是曹文诏身后的青年人阴阳怪气地说道。曹文诏一听,脸色立时就变了,喝道;“变蛟,你是不是疯了,还不赶快给太子殿下和诸位同僚赔礼道歉。”
“变蛟,曹变蛟,原来是他,明末的又一员名将,不过也不奇怪,既然是曹文诏的侄子,跟着他来长长见识也是正常的。”朱慈烺在心里想道。
于是朱慈烺适时出声,说道:“无妨,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冲劲,只是曹小将军说的门口收钱是个什么道理?”
听到朱慈烺发问,刚才仵在一边的小太监赶紧跪了下来,说道:“太子殿下饶命,小人知错了,请殿下责罚。”
朱慈烺也不理这个小太监,之前他就对这个人很不满意了,现在又听曹变蛟的话和这个小太监现在的表现,朱慈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就是这个陋习,雁过拔毛,在别处就算了,在咱这里就该整治一下了,于是便说道:“曹小将军,你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孤给你做主。”
曹变蛟刚才也就是意思激愤,忍不住喊了出来,后来听到曹文诏的喝骂就知道坏事了,可是眼下朱慈烺既然已经发问了,也只好将门口锦衣卫为难,要钱,然后又被这个小太监敲诈了十两银子的事说了出来。
朱慈烺听后,脸色铁青地指着小太监说道:“狗奴才,你可知道之前钟粹宫和信王府之人的下场?还不老实招来。”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小太监于是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同时为了活命,也举报了其他吃拿卡要的太监和锦衣卫。
朱慈烺想了想说道:“田总管,你之后查一下,有不当行为的所有人全部都送回给有司处理,咱们永不叙用,至于锦衣卫,孤也不好直接处理,等孤和刘侨说一下吧。
王重阳,等从城外回来后,你个李若琏安排一下,今后由咱们幼军的人值守门口,就不要让锦衣卫的人负责信王府人员的进出了。”
处理完这些事项以后,朱慈烺对曹变蛟说道:“曹小将军,孤只能这样处理,咱们的幼军中任何人都要遵章守纪,都不能凌驾于规则之上,孤也一样。”
见到朱慈烺的处理方式,曹变蛟感觉很新奇,在他的印象里,朱慈烺是堂堂的太子,这些奴才不是应该拖出去乱棍打死吗?想到这里曹变蛟就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