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饭堂回到自己的住处,吃完饭,幼军的军士们都有一点时间可以休息,朱慈烺叫了朱可贞、田守信、李若琏会自己住处,路上见到了闻讯赶来的张翠儿。
见到朱慈烺,张翠儿急忙说道:“婢子参见殿下,早上婢子出来后,去查看了一下您说的那些地方,走马观花的看了一下。”
“好,先了解一下,然后尽快上手,还要注意照顾好信王府的事,还有不要所有事都自己一个人忙,要懂得寻找帮手。累了一上午,你也去休息一下吧。”朱慈烺叮嘱道。
“是,婢子知道了。婢子告退,殿下先去忙,等晚上婢子再来汇报。”张翠儿行了一礼,自去忙去了。
朱慈烺带着朱可贞和李若琏回到了自己住处,让田守信的门外守着。在房里,朱慈烺有些歉意地说道:“李千户,是孤拖累你了,害得你一个武进士现在丢官罢职,成了一个普通的锦衣卫力士。”
李若琏却并不感到懊恼,只是淡淡一笑,道:“太子殿下,我不能以一条人命作为自己加官进爵邀赏的筹码。我的事和您没有一点关系的,还要感谢殿下召我为亲卫,免了我被小人羞辱。”
说完,李若琏还郑重其事地给朱慈烺行礼,表示感激。朱慈烺连忙摆手,说道:“咱们大明的人,如若都像你一样,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啊,可惜啊,不过李卿也不用气恼,等时机适合,孤一定保你重新出山。”
“如此,卑职就先行谢过太子殿下了。”李若琏并没有多少高兴的模样,只是淡淡地说道,例行公事般道谢。
朱慈烺也没有任何不高兴的地方,他知道,忠臣良将都是这样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是真正的君子。
将李若琏的事说完,朱慈烺招呼两人坐下,两人也不客气,他们知道朱慈烺的脾气,也就不忸怩地坐了下来。
朱慈烺看着朱可贞说道,“之前就和朱千户说过,你一个堂堂武状元,可不能一直委屈留在孤身边当个侍卫头子,等你离开后,你的位置就委屈李卿继任。”
听到朱慈烺的话,朱可贞和李若琏两人都是吃了一惊,其实朱可贞并不愿意在朱慈烺身边,他是武状元,从小饱读诗书,又懂兵法,从小立志做忠臣良将。
可不是想当个权贵人家的看家护院,就是皇家也不行。现在听到朱慈烺这么明确的话,心里也是终于落了石头。
看着专注地听着自己说话的两人,朱慈烺继续说道:“朱千总是打算去南京操江总督手下做个操江副总兵,还是到扬州去做个水师参将?”
朱可贞是在广东长大的,对于水师海战可是比较熟悉的,能回去重操旧业指挥一只水师,还是很高兴的,可是这两个位子都很好,知道太子殿下是真为自己考虑了。
想了想,朱可贞一咬牙说道:“臣谢过太子殿下,臣还是想去扬州,在南京各种关系复杂,不适合臣的性格。”
“好,那孤就尽力将你弄去扬州,幼军的人你也多考察,有适合的人就带着去,一个好汉三个帮,要有放心的人才能尽快掌控地方。要么会被地方势力架空,无所作为。”朱慈烺听到朱可贞做了决定,也就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之前,咱们几人去李邦华大人家的路上也曾经说过大明的海防的得失,今天孤还想继续说一下孤的想法,你们有什么也可以说,咱们一起参详。”朱慈烺开了个头。
“海洋是人类生命的摇篮。海防安全与国家发展紧密相连,沿海发达国家强盛的历史无不刻录着向海外大举扩张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