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守锜急忙拿出身上的五万两银票递给朱慈烺,说道:“臣来得匆忙,身上只有五万两的银票,剩余的三万两臣这就派人回去筹措,还等殿下宽限一二。”
“行,那你派人去取吧,孤还要和你说说,被孤带来回来的京营那些人怎么处理呢?”朱慈烺又继续说道。
“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这个小滑头,和周奎那老匹夫简直是一模一样。”李守锜一边心里骂,一边急忙叫人把他的亲兵叫来,暗暗吩咐了几句,亲兵便离开而去了。
见亲兵离开后,朱慈烺又喝道赶紧上茶啊,怎么能这么怠慢襄城伯,随即,有宫女立即端了香茶上来,朱慈烺又挥挥手让他们离开了。
见四下无人,朱慈烺继续说道:“襄城伯勿忧,锦衣卫带回来的王钺和汪廷俊等人,过几天孤就把他们远远地打发去琼州和广西去吧,让他们永远也回不了京师。”
李守锜一听,心里也是一惊:“没想到朱慈烺小小年纪,竟然这么狠,利用完了就扔了,看来以后的远离朱慈烺才安全。”
朱慈烺本来没想到李守锜竟然因为他这句话而对他产生了警惕,要不然他也就不这样说了,可惜没有早知道,朱慈烺也不是神。
就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李守锜手中的茶叶都换了三道水,喝得如白水一样,亲兵终于将剩下的三万两银票送了过来。
见交清了答应的银票,李守锜终于如释重负,赶紧告辞走人,朱慈烺见挽留不住,还特意将他送出了信王府大门。
到了门口还依依不舍地和李守锜告辞,这要是有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两人的关系是有多好呢?哈哈,能不好吗?一来就送八万两银票,这样的人能不重视吗?能不天天盼着吗?
“没想到啊,没想到,短短两天时间就弄到了二十八万两银子,这可得好好利用这好不容易弄来的第一桶金啊!”朱慈烺美滋滋地想到。
“殿下,前次高千总手下那个锦衣卫又来了。”就在朱慈烺正在高兴之际,张翠儿从外面走进来说道。
“冯铨,怎么又来了?这老小子搞什么鬼?”朱慈烺有些吃惊,不过还是说道,“让他进来吧,对了你们都退下吧。”
不一会儿,就见到冯铨又提着一个食盒屁颠屁颠的走进来了,刚进来就立时下跪说道:“罪臣见过大皇子殿下,听闻大皇子殿下今日都在宣慰九门将士,罪臣准备了些小吃食给您送来。”
可是冯铨见到朱慈烺疑惑不解的表情时,才赶忙说道,“罪臣今日已经办好赴任的手续,准备不日将就出发,特地来和殿下汇报一二,同时将罪臣在京中的一些产业给殿下送来。”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来送礼的,朱慈烺笑道:“冯卿也是堂堂的朝廷正四品知府了,这罪臣以后就不要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