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以前天不亮娘就起来练剑了,但是你看看现在,有时候能睡到中午。”
“哎,大师兄,你说娘会不会怀孕了?我听说怀孕的女人,都贪睡。”
令狐冲黑着脸敲了岳灵珊一下:“莫要胡说,师傅终日与剑为伴,师娘怎么可能怀孕?好了师妹,咱们出去玩吧,我听说山下来了不少武林中人,正是热闹的时候。”
岳灵珊:“好啊好啊,我刚要要买新衣服,破洞的不要了……咦,林平之,你又给我娘送饭?”
兴致勃勃的岳灵珊顿时瞪眼,掐腰,气呼呼的看着提着食盒的曹昆。
曹昆笑容满脸,温文尔雅:“令狐兄好,小师妹,这是下山?”
“回答我的话。”
“正是如此。”曹昆笑道:“我担心婶婶每日习武太累,顾不得早起吃饭,所以就送了点过来。”
岳灵珊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那是我娘,凭什么要你孝敬?还有,为什么你不给我送,偏偏给我娘送,你定然不安好心。”
曹昆心头大惊,满脸慌张:“小师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曹,难道岳灵珊看出什么来了?
不对啊,这是原著中最傻的那个啊。
岳灵珊瞧见曹昆慌张,顿时得意的指着他:“大师兄你看,他心虚了。”
“我就知道,姓林的肯定对我娘心怀不轨,他肯定是想当我弟弟。”
“我告诉你,没门。”
鈤泥马。
吓老子一跳。
曹昆脸色变化几下,随即苦笑:“晚辈孝敬长辈,这不是应该的吗?令狐兄,就不耽误你们下山了。”
令狐冲也有些尴尬,他还以为岳灵珊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语言,却不想……
好失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令狐冲赶紧还礼:“林兄说笑,我们是去玩,哪有什么耽搁不耽搁的?”
曹昆笑道:“我经常听岳叔叔说令狐兄少年英才,早就想要与令狐冲促膝长谈,想你学习,请教一些武学的问题。不知令狐兄什么时候有空,指点一二?”
“切,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跟我师兄请教?我师兄说了,让你两条腿一只手,也能打的你满地找牙。”
“师妹。”令狐冲拉了岳灵珊一下,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林兄弟,你莫要生气,我小师妹从小被师娘惯坏了,有些口无遮拦。”
曹昆笑容有些僵硬。
总感觉这话就是令狐冲说的样子。
他不动声色的点头:“小师妹确实有些不懂事了,令狐兄,你可要好好管教。岳叔叔和婶婶为了华山兴盛已经付出巨大努力,对于孩子疏于管教这也是正常。但是令狐兄身为华山大师兄,可不能仅仅有武艺就行。”
该死的,竟然教训我大师兄?
岳灵珊瞪眼,却被令狐冲拉着。
令狐冲本就是自由的性格,不愿意听人说教。如今看曹昆竟然敢说教他,顿时内心有些反感,心说你又不是师傅师娘,凭什么如此说我?
不过令狐冲好歹知道不能胡乱发脾气,他只是淡淡笑着说:“正要请教林兄。”
曹昆笑道:“我觉得,令狐兄不仅要自己习武,也要帮助师兄弟变强才行。岳叔叔和婶婶每日为了华山抄心,你身为大师兄理应帮助分忧,督促师兄弟习武。若是华山集体上进,想来岳叔叔一定会开心的……”
令狐冲脸皮僵硬,若有所思的看着曹昆。
曹昆淡笑着,不顾岳灵珊愤怒的眼睛,提着食盒行了一礼就走过去:“小弟口无遮拦,令狐兄勿怪,就不打扰几位了。”
众人看着曹昆走入岳不群的小院,一个个神色愤怒。实在是令狐冲威望太高,林平之有什么资格去评判令狐冲?
外面纷纷扰扰,却不能打扰宁女侠的美梦。
宁中则侧躺在床铺上,长长的睫毛紧闭,玲珑的娇躯凸凹有致。
往日的宁女侠鸡鸣起武,白日练剑,日夜不缀,这才打造出了无双无对的宁女侠名号。
但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鸡鸣的时候宁女侠再也起不来了,弟子们衣衫破了,她也懒得动手去缝补了,甚至以往照顾师兄和弟子,亲自下厨的勾当,宁中则也懒得去做。
她惬意无比的沉睡,只感觉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砰砰砰。
门外想起了敲门声,宁中则像是听到什么开启的暗号一般,打着哈欠睁开了眼。
她撑着圆润白嫩的手臂爬起身子,翘起了那圆盘一般的丰硕美臀,然后一转身落座在床铺上,顿时压出了柔软的痕迹。
“平之啊,你且等一下,婶婶这就起来。”
宁中则不急不慢的起身,将白嫩的小脚放入红艳艳的绣花鞋,裹着一件苏州名贵绸缎做成的长裙,胡乱在身前一系遮掩住沉甸甸的粮仓,然后就头发凌乱的走过去拉开门。
曹昆提着食盒站在门口:“婶婶,还没吃呢?”
宁中则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来,免得枉费了你一番孝心,所以等到了现在。”
“倒是我的不是了,让婶婶忍饥挨饿的。”
宁中则坐在梳妆台前,收拢着凌乱的秀发。随即又整理一下披着的轻盈长裙,低头瞧着那被挤出的雪白沟壑,忍不不住吐槽:“这一副胸前也太低了些。”
“大家都这么穿,婶婶,你就委屈一下,习惯习惯。”
“我就是觉得有些伤风败俗的。”
宁中则坐在那里,接过曹昆低过水杯喝了一口,然后吐到旁边的盆子。紧接着又开始刷牙,等到整理完毕,口腔清新。
她又起身,弯腰捧起曹昆端着的水盆中的清水净面,随即熟练无比的拿过曹昆肩膀上的毛巾:“你这也太麻烦了,以前婶婶可没有这么些麻烦。”
宁中则一边享受的擦脸,一边勾起嘴角做出不满的吐槽。
曹昆笑道:“生活要有仪式感,虽然复杂了一点,但是这样过才能有意义。”
“你说的没错,最近我总感觉时间过的快,一睁开眼吃过饭,就到了中午了,再吃饭,已经到了晚上了……哎,这时间怎么就留不住呢?平之啊,你也坐下吃,莫要拘束。”
曹昆立在旁边,恭敬的拿着一双筷子笑道:“没事,我吃过了,婶婶你慢慢吃。吃饭太快,对身体不好。”
“这也是你从杂书上看的?”
“嗯,杂书还是有很多道理的……”
“那个!”
宁中则指着一个盘子,曹昆麻溜的过去夹起,然后放入宁中则的小碗。
宁中则端起小碗,捏着筷子,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一顿饭吃了快一个时辰,宁中则这才放下碗筷。
“不吃了,天天吃这些,没胃口。”宁中则微微嘟嘴,双手放在大腿上吐槽:“这少林寺的饭菜,怎么总是这么几样。”
曹昆递过来一杯水:“我听说后山有不少猎物,不如咱们去打猎,弄个烧烤?”
宁中则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在嘴里鼓捣几下,然后曹昆递过去一个空杯子,她吐到里面。
“烧烤?”宁中则眼前一亮,接过曹昆重新递过来的被子捧在掌心,心安理得的说道:“这感情好,但是不能给和尚发现了,不然我们铁定没脸留在这里了。”
“婶婶你放心,后山我太熟悉了,我每天都去,知道一个小山谷,里面全是山花,很安静,没啥人,还有一道小溪,溪水太清澈了。”
“那等会练剑完毕,咱们过去瞧瞧。”
宁中则端起水杯一饮而尽:““这汤真好喝,哎,这顿饭真是吃完了,一顿饭吃这么久,真不习惯啊。””
她熟练无比的将杯子往旁边一放,虽然没有扭头,却准确的放到曹昆的手掌心。
宁中则起身:“我去练剑,你收拾一下。”
曹昆呵呵笑着,然后跑过去帮忙叠被子,抚平床铺上那两个碗一个磨盘的痕迹。接着将宁中则吃剩下的东西放入食盒,又将碗筷收拢。
随即,他走出卧室,看了看宁中则正提着一把宝剑皱眉练剑。
于是,曹昆又找到一把太师椅搬出来放在太阳下,接着搬来小茶几挨着放好。
又提前泡了茶放在小茶几上。
紧接着,又取出两个小木锥塞到裤腰带,弯腰搬出一盘沙子搬到门外让太阳暴晒。
等到茶水泡好,宁中则直觉的走过来坐下,她香汗淋漓浑身无力的靠在太师椅靠背上,伸手取过茶杯咕嘟咕嘟的往下灌,同时闭上眼。
曹昆提着两个小木锥站在身后,安静的敲打着宁中则的双肩。
宁中则将胳膊放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整个人往下一缩瘫软在那里,一双玉腿抬起脚尖踢着脚跟,那绣花鞋顿时飞了出去。
她将套着白袜的小脚抬起,用手指拉下。接着那白嫩的双脚就暴漏在空气中,还冒着烟。
宁中则脸蛋微红,偷看了曹昆一下,见曹昆正在认真敲打她的手臂。
于是就心安理得的闭上眼,那双白嫩的小脚更是准确无误的放入了被太阳暴晒了半天的沙子中。
“嘶……”宁中则深吸了口气,身子更加瘫软了,几乎是用鼻腔说话,含糊不清:“平之你重一点,哎,我这以往练剑,早中晚都不放下,也不感觉到累,最近这是怎么了,只是早起练了一套基础剑法,怎么就感觉浑身酸疼。”
“肯定是婶婶你以往练剑太勤奋,所以有了暗伤。我琢磨着,您呀,要好好休息一下,修养好了暗伤,肯定就没这么多问题了。”
宁中则含糊不清的说:“我以前确实是太勤奋了,实在是不想看到师兄压力太大。罢了,我就好好修养……再修养三……在休养五天吧。”
“平之,习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婶婶不能太放松,必须紧迫起来,只有这样,才能勇猛精进。”
曹昆一愣,心说你不放松怎么勇猛精进?紧迫起来,苦的不还是你?
不过现在交浅言深,也不能过多劝说。
日后再说吧。
“平之,我这脚底的穴位怎么一涨一涨的。”宁中则忽然皱眉,这太阳暴晒的沙子,感觉很舒服,但是每次被沙子埋着双脚,都感觉脚底又舒服又难受很的,整个人两条腿都不是很通透的样子。
“那我跟您摁摁?”
宁中则睁眼,咬着嘴唇挣扎一下呵斥:“莫要胡说,你这孩子肯定是被爹娘惯坏了,女子的脚是随便能碰的?你呀,以后多懂点规矩,否则莫名得罪了别的女侠,定然没有你的好。”
曹昆讪讪一笑:“我说的是用这木锥敲打,婶婶你误会我了。”
宁中则瞧着那木锥……木锥啊,那没事了。
“你且试试。”
“试试就湿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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