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城外,原本三四十饶安莱队伍只剩下二十多人,剩下的也个个带伤。
“多谢女侠相助!”
木川看着突然杀出的青衣女子,有些恍惚,这是他除开明月公主外见过的最美女子,不同于明月公主的恬静淡雅,面前女子身上生人勿进的意味更加明显。
刚刚他救起一个兵士却被七个黑衣人拦住了退路,这些黑衣人个个力重千钧,虽然反应比较迟缓,毫无配合可言,可七人一起围攻他,他还要护卫背上的明月公主,纵然再强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正绝望之际,面前这个青衣女子突然杀到,一剑挥出,击杀两人逼退三人,将他从绝境上拉了回来。
“你背上背的明月公主?”
“女侠认识明月公主?”
冉翎君点零头没有答话,看着周围的再次围上来的六七十黑衣人,神情有些凝重。
“既然如此,烦请您带着明月公主离去,我们帮您开路。”
“你我第一次见?就敢把明月交给我?”看着准备解开牛皮绳的木川,冉翎君有些意外。
“以身犯险,陷落绝境,非至亲而不为!我信您!”
“万一”冉翎君话音未落,南面一声惊雷声传来。
有人抱耳,有人震惊,正当众人正不明所以之时,冉翎君挥剑砍向边上的黑衣人。
“愣着干什么,快动手!”
安莱众人闻声连忙反应过来,挥舞刀兵砍向最近的黑衣人,短短十几息后便将杵在原地的黑衣人纷纷砍倒。
“呼呼”直到将最后一个黑衣人砍倒,众人这不敢置信的放松下来:“我怎么感觉这么不真实呢!”
“他们怎么都不动了呢?”
“难道是老爷显灵?还是我做梦了?”
众人正惊疑之际,突然一道咆哮自山远处山丘上响彻云霄:“江前辈,你骗我!”
“冉信长?!”
“父皇!”
听到这声音,安莱众人先是脸色急变,张望起四方。
再听到一边青衣女子焦急喊出父皇,众人互望一眼,眼中纠结一闪而过,再看着地上死去的安莱兵士,双目一红,暗暗举刀,将冉翎君围了起来。
“越国皇族!”
……
“师父!罡宗的禁术不太好受吧!”
“雷罚之力果然不是我等蝼蚁可以硬抗的!想不到江尚怀拼着魂飞魄散也要施展雷术,真是疯子。”
平南城外一处高耸的石山,因为山高路险,虽然离平南城不远,但也鲜有人来,山顶一处洞,一个高大青年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上,此刻两道声音竟然从一个人身体内发了出来,煞是诡异。
“还好留了一手,不然我今日真的载了。”
回忆起刚刚石殿上面对威的情形,中年声音依旧有些后怕,长呼一口气,这才恢复了正常:“培养你这么多年,也该到你回馈师父的时候了,你的这具肉身我会代你好好使用的,定然不会辜负了他。”
“多谢师父好意!这话也是我想的!”
高大青年双掌合十,身下蒲团不断溢出漆黑之气。
“呵呵!看来徒儿你并不愿交出肉身啊!”
中年声音似有所感,但却并无惊讶。
“师父笑了,仙路只有一世,弟子自然也想走远些!”被道出想法,高大青年面色不变,手中飞快掐诀,洞中黑气不断蔓延,短短几息时间,便充斥了整个石洞。
“有弑师之心,不愧是我的徒弟,勇气可嘉。”
感受着洞内不断的变化,中年声音毫无慌乱,甚至还多了几分揶揄:“可惜徒儿你却低估了寄魂术的可怖。”
“封!”
中年声音轻响一声,高大青年随即停了下来。
“若是借助拘魂阵就能破除,寄魂术又岂能名列魂宗三十六大秘术之一。”
“师父错了,这拘魂阵不是为了降您,而是为了防止您逃走。”
正当洞府内陷入寂静时,高大青年的声音再次响起,手中法决再次掐动。
“什么,你还能动!”再次听到弟子的声音,正在准备夺舍的中年声音惊讶起来。
“不对,感应地,你筑基了!”
如果破开封只是让中年声音惊讶,而看着四周游弋而来的地灵气,中年声音立刻慌乱起来:“不可能,没有筑基丹,你怎么可能筑基,不可能”
“多亏了师父给的压力,我才能在半月前侥幸突破到筑基期。”
“难怪最近召你,你一直借故推脱!”中年声音尖锐了起来:“难不成你觉得刚刚筑基就能杀我了?”
“若是师父全盛,我自是不如。”
随着最后一道法决掐完,周围回去编织出一座圆罩,将三丈见方的范围罩在了其中,原本眯眼的高大青年,猛然睁开眼睛:“但是现在的你,实力还有几分呢?”
……
“让我离去!”
平南城外,看着周围双目布满血丝的安莱兵士,冉翎君这才知道陷入了麻烦,
“你是越国皇族!”将明月公主重新绑在身上,木川神色也多了疑惑,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面前的女子身为越国皇族却要以身犯险,来救敌国公主。
“我让我离去!”冉信长绝望的咆哮让冉翎君心乱如麻,根本没有解释的心思,没有理会其他人,冉翎君看向了木川。
看着冉翎君咄咄逼饶目光,木川脸上多了几分愧疚:“抱歉,你不能走!”
这数年间,无论是安莱百姓,还是北防军众,死在越国人手里的都不下百万,他身为安莱百世延绵木家人,身为北防军将,大义在前,自然知道轻重,哪怕面前的女子救过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