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本能侧过身子,可还是晚了一步,那支箭直接穿过他的右臂,并且带着他飞下了马背,在地上硬生生拖行了数步之后,方才停下,这巨大的力道,将他的右臂关节,险些扯得脱臼。
夏侯渊疼得额头冷汗直流:“这叶祥射术,竟然强横至此……”
叶祥冷冷说道:“能受我两箭而不死,你也算有些本事。”
说罢,他也不理会夏侯渊被自己这句话气到铁青的脸色,便再次将目标转向了曹洪。
就在他的箭准备射出之时,曹操忽然大喊:“都住手!”
几个士兵赶紧过来,将夏侯渊扶下去包扎,而曹洪则不解地回头看向曹操。
“孟德何故喊停?他射术虽精,可我早有防备,断然不会中箭,待我冲到近前,便是他的死期。”
“蠢货。”叶祥嘲讽了一句,随后做了个手势,那三个厮杀正欢的黑衣人便迅速撤了回来。
“你说什么!”曹洪暴怒而起。
“子廉退下!”曹操喝斥一声,让曹洪只得忿忿退了回去。
曹操双目,紧紧盯着叶祥,他发现了一个令自己心惊不已的事实,那就是这厮杀片刻功夫,叶祥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向前移动了十余步。只是几乎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三个古怪的黑衣人身上,所以并没有察觉。
“以这三个黑衣人吸引目光,他便可以不知不觉向前移动,待进入射程范围之后,突然发难,将我一箭射杀,这叶祥声名远不如关羽、张勇等人,却也有如此缜密之心思。还有这几个武艺和兵器十分奇特的黑衣人,那刘赫麾下,到底有多少能人异士……”
他再次怀疑叶祥除了带来四个黑衣人外,究竟还有多少帮手隐藏在黑暗之中,这想法一起,曹操忍不住朝自己四周的夜色之中张望过去,总觉得那些昏暗的树林、草丛之中,有一双双眼睛正盯着自己。
叶祥放下长弓,一副十分自信的模样:“曹操,现在你可能静下心来,与在下交谈一番?”
曹操看着叶祥这般胸有成竹之像,说道:“舍弟之仇,暂且不提,将军要如何,才肯放了家父?”
叶祥笑了笑:“你何必明知故问?很简单,你即刻退军,离开徐州,我自会将令尊完好无缺地送回兖州。”
曹操眉头一皱:“哼,此事休想。即便是曹某故意设计要夺他徐州,那又如何?陶谦匹夫,无德无才,根本不配坐享如此富庶之地,只有在曹某手中,这徐州方能于乱世之中,绽放光彩。我损兵折将,好不容易拿下徐州半境,要我退兵,万万不能。你如果伤我父亲一根汗毛,无论你今日有多少援兵前来,曹某誓要将你等碎尸万段,决不食言!”
叶祥有些犹豫起来,他没想到曹操这家伙,发起狠来,竟然连自己亲爹都可以不顾,他却不知道,曹操正是看中了他的这种心理,自己越是表现得足够凶狠,足够豁得出去,自己的父亲反而越安全。
叶祥虽然武艺不凡,射术惊天,但要比起智谋算计,和曹操实在是相差太远,根本望尘莫及。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曹操大军后方,忽见一名士兵匆忙跑来。
“主公……主公……”
程昱看了看那士兵,脸色一变:“是兖州的驻守士兵,莫非兖州出事了?”
曹操闻言,也是一惊:“难道朝廷发兵来攻了?”
不过很快他又摇起了头:“不会,朝廷如果几日前就已决定出兵,便不必教叶祥来多此一举。”
他看向那士兵,喝斥到:“兖州发生何事,如实报来!”
士兵浑身汗水,气喘如牛:“主……主公……陈留……陈留……”
“陈留如何了?”曹操有些焦急起来。
“陈留张……张邈,以劳……劳军之名,下毒酒害了主……主公驻守陈留的几位……几位将军,八千士卒,或降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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