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异人又不是傻子,且其身为王室之人,对血脉最是看重,若不能确定嬴政是自己的骨血,又岂能将王位传给他?
当即在那挺翘浑圆的水蜜桃上轻拍了一巴掌,此处最是幼滑娇嫩,弹性十足。
赵姬敏感处遇袭,娇呼一声,回眸嗔视之。
却听嫪毐一本正经的道:“我之所以这么问,也只是好奇而已,只因坊间曾有传闻,我也是偶然听见罢了。”
“在我看来,这自然是无稽之谈,血统乃是每个王公贵族最重视的,又岂是人能轻易诓骗的?”
“且我也知道,太后并非不知廉耻之人。当初先王在世之时,太后既是先王的妻子,就绝不会做出对不起先王之事。”
说着,他轻叹一声,道:“我其实懂你,知道你在内心深处,也会觉得对不起先王,其实大可不必。”
“如今先王已不再,人死如烟灭,早就什么都没了,一切关系自是随之消失无踪。”
“人都是自私的,太后先是自己,然后是他的妻子,如今既然他死了,太后也没必要为了逝去之人葬送自己一生的幸福。”
“毕竟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否则岂不白活一遭,辜负一生?”
“他既然化土成尘,你自然也没必要再去为一抔土守节。”
“守节是忠贞,但不守节,不代表不忠贞。不从一而终,亦不代表就是生性淫荡。”
“我的意思,你懂了吗?”
说完,嫪毐低头看向怀中柔弱无骨的佳人。
只是赵姬却埋头在他的怀中,并未露面。
忽然间,嫪毐只觉胸口一凉,顿时眉头一皱,便见赵姬已然缓缓扬起俏脸。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桃花带雨的俏脸。
烛光透过红纱帐,散发出暧昧的红色光芒。
那艳若桃花的俏脸上,两行清泪自那冰肌雪肤上滑下。
赵姬抬首,宛若宝石般的凤眸微微有些泛红,点点晶莹的泪花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一般,凄美动人。
她痴痴地望着小情郎那俊美如玉的脸庞,温柔脉脉的眼神,一时间,只觉心都化了。
小情郎的话虽然略显凌乱,却是真的说到她的心坎里了,是真的懂她,也是真的怜惜她。
一直以来,她心中都倍觉羞愧,觉得将来死后不知该如何面对先王。
长久下来,虽表面不显,却也早已郁结于心。
吕不韦聪明狡诈,观察入微,最善揣摩人心,又岂能不知?
只不过他一心权势,根本没空搭理这些儿女情长罢了。
说起来,嫪毐也着实佩服这老小子,当真是做大事的人。
行事果断,丝毫不拖泥带水,既决心与赵姬划清界线,便当真不再多看一眼。
言行举止,亦是绝不再有丝毫瓜葛,更不会傻傻的藕断丝连。
甚至商议政事独处时,也规规矩矩的,任赵姬再如何绝美娇媚,连看都不看一眼。
这一点,他嫪毐就自认做不到。
不儿女情长,不优柔寡断,他吕不韦能有如今成就,的确有诸多过人之处。
(晚上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