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瓘猛拍了一下额头,城阳公主面色也是不好。文荷苑那边养了好几匹马,皆是一等一的好马。
而且这次儿子回来,还从西域带回来一匹神驹,取名赤兔。
以儿子的骑术,加上这些宝马,此时再追,肯定是追不上了。
“这小兔崽子,是真能闯祸。”
薛瓘气的跺脚,今天刚在心里夸赞了这小子几句,没想转身就闯出祸事。而且这家伙这次回来,还是小祸不闯,专闯大祸。
你倒是去醉春楼和哪个勋贵子弟争风吃醋,然后暴打对方一顿啊!打死打残了都不怕。
薛大驸马真是被自己这儿子气的脑仁都疼。
“不行,我得赶紧去宫里一趟,去找皇嫂。”
城阳公主和驸马薛瓘此时都紧张起来,李贤这事,此时根本碰不得,谁碰谁倒霉。
现在薛绍肯定是追不回来了,只能想办法给宫里解释解释了。
“你现在去宫里说些什么?”
城阳公主一听,也是心乱如麻,真去了宫里,此时还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就在两人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时,文荷苑那边,青竹施施然走向了这里。
“青竹见过驸马爷,见过公主殿下。”
“你们这些人,怎么不拦住绍儿?”
薛瓘指着青竹,手指了一半,又无力垂了下来。罢了,文荷苑若是有人能拦住自己那儿子,才是怪事。
自己和夫人都拦不住,还指望文荷苑一帮侍女丫头。
真是什么祸都敢闯,什么事都敢做。
李贤和娘娘,此时关系势同水火,这小子一回长安,就去找李贤,就算你舅母对你再宠溺,这事也是碰不得的。
“公子说他知道自己表哥在长安做的那些蠢事,实在是忍不住,就前去责问辱骂去了。”
…
场面瞬间静止了几个瞬间,然后被驸马爷猛拍大腿的动静打破。
“嗯,知道了,你回文荷苑吧!”
“是,驸马爷,公主殿下,青竹退下了。”
薛瓘故作镇静,让青竹回去,青竹刚走,他就望向自己夫人。
“城阳,绍儿听到贤儿所做之事,义愤填膺,纵马跑去贤儿幽禁之地质问,这事你得赶紧去宫里告诉娘娘,别让这小兔崽子将贤儿打死了。我这就带人先去贤儿那里,拦着这小兔崽子,这小子真是太能闯祸了。”
“哦哦,我这就去!你也快些去拦着,这小兔崽子最是在意他舅母,在他心里,他舅母比谁都重要,知道贤儿所做之事,肯定心里放不下来,别让他真打伤了贤儿。”
夫妻两眼神交错,都是长舒口气,这事还能这么来?
此时驸马府中紧急备马备轿,城阳公主带着侍女,已经紧急赶往皇宫。驸马薛瓘叫了几个家中护卫,骑马直奔李贤幽禁之所。
此时薛绍,骑着自己的赤兔,已经奔到李贤幽禁地方,这里还有禁军把守,见到是薛二公子来了,禁军中头领赶紧跑了过来。
“薛公子,您来这里是为何事?”
头领抱拳,恭敬问到。
“来这里,自然是来见见我的表哥。”
“那还请薛公子回吧,娘娘有令,谁也不能来见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