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屁当年舅舅的风采,当年舅舅无论是做晋王还是做太子时,可都是皇室表帅,哪里做过一件自己所做之事。
好吧,无论如何说,舅舅和舅妈这一番话,硬是让告御状的人当时所有的话都憋在嗓子眼里,差些给活生生憋死。
至于背地里,自己也硬是没受到任何惩罚,甚至舅母为了让母亲不惩罚自己,当日还亲自送的自己回驸马府,拉着母亲的手,只说了一句小孩子胡闹,勿怪。
好吧,就舅舅和舅母对自己这态度,薛绍觉得,自己风评如此之差,怕是也有可能娶自己这太平表妹。
不对,不是有可能,而是可能很大,毕竟家里的十二封家书,舅母下的旨意,太能说明问题了。
想念及此,薛绍也就没心思去找什么醉春楼和妙音阁的老鸨说事了,长安十二钗事小,太平表妹这选驸马可是事大。
本来就要走到那几家妓楼车马前的薛二公子,此时几步走回了自家马车中。
五辆驸马府的车马扬长而去,没有丝毫给这些长安纨绔,膏粱子弟任何面子。
给他们面子,就他们这些人,有几个没被薛绍欺负过,有几个心里没把薛绍骂死,当然,人面前哪个又敢说任何一句薛绍的坏话。
马车经过长安街,薛绍也没心思碰青竹和小萝,倒是这两个侍女,亲亲腻腻的给薛绍揉着胳膊腿脚,生怕公子这一路风尘,腿脚身子不舒服。
进了驸马府,薛绍一下子奔到老爹老妈住的地方,只是没见到双亲,只有一个侍女守在屋外。
其实原本历史上,到了高宗永隆年间,驸马薛瓘和城阳公主早就不在人世了,到了永隆二年,怕是早已成了两具白骨。
可是既然薛绍来了这个大唐,又怎么可能让爹娘卷入麟德初年的巫蛊事件之中。
当时宫里的禁卫在家中搜查,薛绍硬是抢在禁卫前面找到了那个木偶,将上面的名字给换了。
看到薛绍拿着一个木偶,木偶上还插着无数银针,当时搜查的禁卫如获至宝,可是当那个木偶被他们抢到手中,木偶上贴着的布料上,写着三个字,葫芦娃。
当时众禁卫可就真的傻眼了,只能将薛二公子和这个布偶带回了宫中,如实给陛下和娘娘回禀。
当时高宗和武皇后看着布偶上的字,也是哭笑不得。
这事情也就如此过去,薛瓘自然没有因此被贬为房州刺史,城阳公主自然也没有受到自己兄长任何责备。
一个小孩子玩的布偶,又怎么可能是什么巫蛊事件,这件事后,举报的人还被武皇后下旨,打了一百大板,赶出宫外。
至于薛绍换下来那个名字,不是当今圣上,也不是武皇后,而是当时的太子李弘名字和生辰八字。
薛绍敢确信这和自己爹娘无关,因为娘亲的身份,注定了当今圣上才是她最大的依靠,实在没任何理由对自己的亲侄子用这种手段。
不过事后薛绍调查,也没查出一个结果,只能将自己觉得有可能做这事的丫鬟和家丁找个由头赶出了驸马府。
父亲没去房州,母亲没有跟随,这些年果真过的平平静静,也幸幸福福,早亡,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