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香真醉,步练师假醉,刘封半醉半醒。
三人之中,唯有步练师最为清醒。
酒酎耳热之后,刘封抱着孙尚香,在步练师的携扶下,回转楼船住处。
半夜时分,江风渐大,江浪拍打楼船,船舱也随着风浪起伏。
“练师,你往里靠靠。”在迷迷糊糊中,刘封对步练师说了一声,然后将孙尚香放到了床榻之上。
步练师眼眸一紧,想要张口拒绝,眼睛却扫到了还没有醒转的孙尚香身上。
“她要是走了,那岂不是便宜了孙尚香?”
想到这里,步练师用力咬了下嘴唇,顺从的朝里床滚了过去。
刘封渐渐醉意上涌,脚下也有些不稳,合衣躺倒之后不久,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隐约之中,他好像感到身上的锦袍,不知何时被褪下了。
“嘶!”半夜时分,刘封于睡梦中惊醒,腰间一块软肉,差一点被捣乱的女人掐出血来。
这一激灵之后,他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伸手一揽,即把握住了最为核心的所在。
孙、步两女,与刘封都是熟得不能再熟。刘封不用睁开眼睛,仅靠一、二个动作,就能得到配合和回应。
孙尚香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
到了第二天很晚之时,她才幽幽醒转,睁眼看去,却见步练师正趴在刘封的旁边,姿势不雅的睡得香甜。
步练师、刘封、她。
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这三人同行论道的情形,步练师之前私下叙谈时,倒是提及过,不过,孙尚香脸皮薄,一直不肯答应下来,没想到柴桑城中这一醉,却是成为了事实。
刘封早上,是被楼船旁边飞舟来往的划桨声吵醒的。
君王在忙碌家事,秦王府的众官员,却没有这个福份。新笔趣阁
等到刘封梳洗已毕,来到楼船的前面大厅时,穿着青色吏服的几个书佐,正在紧张的整理刚刚收到的情报。
在焦仲卿未担任皖城太守之前,秦王府文书诸事,多由他来负责。
焦仲卿离开之后,刘封经过层层的简拔和推荐,从一众年轻士子中把陈寿给选了出来,让他来负责文书事项。
陈寿,也就是撰写《三国志》的作者,对于这位青史立书的知名人物,刘封很是敬佩,穿越之前,他曾经手捧一本《三国志》,彻底研读不休。
“承祚,听说你是巴西郡人氏,汝父还曾在马幼常军中为吏?”刘封于文案正中坐定,一边翻看前方战报,一边询问起陈寿来。
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眉眼清秀,神情激动,在后世闻名的三国史学家,现在还是个年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