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
“秦大师!”
秦似闭、朱柏不由得悲从中来,哀嚎出声。
朱柏只觉得秦如封真心实意待他,而自己在其临死前,也不能帮助达成心愿,愧疚、自责、悲伤多种心情涌上心头,一时不能自己。
门外护剑七子、秦老大、秦老二等人听闻屋内忽而传来哀嚎,心道不好,立即推开房门,但见秦似闭抱着秦如封嚎啕大哭,朱柏满脸悲切望着后者。
云山、云海等人纷纷大叫。
“秦大师!”
云海更是忙着从怀中取出急速拔开瓶塞,倒了三粒药丸在手,塞入秦如封口中。
但秦如封早已气绝,救命药丸停在他口里,再难咽下。
云海放声大哭,说道。
“秦大师,秦大师,他薨逝了……”
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
云山扑向秦如封身上,云天忙抓住他后心,奋力拉开,哭道。
“莫要惊扰秦大师遗体!”
云阴、云阳、云天、云地、云风一齐围在秦如封身旁,无不悲痛万分。
他们几人都是由秦如封抚养长大的,说是护剑七子,但实则与铸剑一脉传人别无二致,哪怕是之前满心妒忌的云风,此刻,哭的也是真切悲痛。
云阴跟随秦如封最久,亦了解不少往昔故事,他瞥见秦如封死前含笑,又见朱柏手中拿着铸剑令,心中想到。
“难道紫虚子已答应继任铸剑脉主之位了?”
想罢,便道。
“众位师弟、师妹,随我拜见脉主!”
说着朝朱柏跪了过去。
云阳、云天等人均是一怔,随即便纷纷跪下,要给朱柏行礼。
哪怕是云海也不例外。
朱柏哪里肯受,慌忙避开身子,躲过此礼,而后赶忙将众人扶起,将刚才秦如封所言大约重述了一遍。
当听到朱柏答应出战之时,可暂代脉主之位,众人欣喜不已。
唯独云风脸色僵硬,闷闷不乐。
秦似闭道。
“眼下,咱们先将师兄下葬安置,而后准备筹备一个半月后赴武当英雄大会的事宜。”
他声望最高,辈分最大,众人自然听从他的吩咐。
云阴、云阳去请老一辈护剑七子中仅存的几位前辈,亦是他们的师傅出来见秦如封最后一面。
云天、云地则是去安排秦如封的身后事,云风被安排去整理秦如封的遗物。
而朱柏等人则一直陪在秦如封遗体身旁。
云海泪眼婆娑,冲着朱柏低语道。
“朱柏,我想为秦大师守孝一年,可以吗?”
朱柏一愣,而后反应过来。
云海显然是已将自己当做朱柏的未婚妻,故而想询问自己意见。
毕竟为亲人守孝需三年时间,这三年间是不得婚嫁的。
朱柏淡淡一笑,道。
“你祖父也刚刚去世,秦大师待你也如亲子,咱们为他们守孝,本就是应该的!”
这几日接触下来,朱柏了解到,云山、云海本是昆仑派大长老的孙子孙女,只因大长老与秦如封向来交好,故而把他俩送了过来,担任护剑七子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