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包围而来的精甲士兵,巴扎禅师脸色阴沉。
客察钦等人皆齐齐望向他,准备听他号令。
是打是退,由他说了算!
沉默了一阵,巴扎禅师冷笑一声。
他眼见中原豪杰人士众多,又有兵甲帮持,若是大打出手,己方败多胜少。
再加上自己这个大徒弟身受重伤,需要及时医治,容不得多耽搁。
所为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得先行退去,再图报复!
于是,他朗声说道。
“中原武林,以多欺少,不讲规矩,算得什么英雄好汉?大伙儿随我走,莫要与这帮家伙多费口舌!”
说罢,他右手一挥,率领密宗一众人马,尽皆撤退。
行至校场门处,他冲着秦如封遥遥施了一礼,说道。
“秦大师,今日未能与你铸剑一脉有所亲近,实是遗憾。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咱们还有见面的时候,那时咱们再行交往!”
秦如封朗声答道。
“他日,巴扎禅师再来拜访,我铸剑一脉必当整肃恭候!”
这时。
巴扎禅师一行人已走出了校场外,那群持弓射弩的元兵亦护着他们离去,慢慢不见踪迹。
颜垣蓦然再度现身,冲着秦如封施了一礼,而后向那群精甲士兵说道。
“散去!”
话音刚落,那群精甲士兵齐生吼道。
“是!”
噔噔!
上千士兵犹如一体,整齐划一,严谨和密,缓缓退了出去。
此时,校场内的中原群豪中,不知何人高呼一声。
“咱们胜了,打的那群域外邦贼屁滚尿流,哈哈哈!”
随即。
场内欢声雷动,喜气洋洋,都在为朱柏大胜博鲁克路,杨逍、颜垣逼退巴扎禅师喝彩。
秦如封亦朗声笑道。
“今日追星耀世大会,当真是精彩纷呈,无数英年才俊涌现,正是说明中原武林日盛渐强,人才辈出!
哈哈,还请各位莫要着急离去,老夫在前厅内已备下酒席,请各位放怀畅饮,咱们不醉不休!”
众英雄轰然称是。
当下,前厅内重开筵席,再整杯盘。
先前朱柏寂寂无闻,不受人关注,只是安置于一处偏僻角落席位,而现在在众人的拥簇下,将他推上了主家席。
但见筵席上肉如山积,酒似溪流,群豪或猜枚斗饮,或说故叙旧。
朱柏待了一阵,众人见他身上有伤,不便多留,秦如封吩咐云海、云山送他下去休息。
他点头微笑,也不拒绝,随着去了。
足足休息了三日,身上的伤势见好,也能行动自如,朱柏寻思着是否该要离去了。
可这几日,云海天天陪着自己,两人本有情义,此刻又得秦如封允准,感情正处于急速升温状态,着实让他有些乐不思蜀。
但心中仍有一事牵挂着他,教他时刻谨记,故而待足了三日,便想离去。
朱柏找了个家丁,请其通传一声,自己想要拜见秦如封,请告离去。
不久,那家丁便带着朱柏来到一处屋院。
还没等靠近,朱柏便闻到浓浓的药草味道,暗自皱眉,正琢磨是谁生病了。
忽而。
一道窈窕身姿从院内迎了过来,低语道。
“朱柏,待会儿见到了秦大师,莫要惊讶,若他有什么吩咐,哪怕实在为难的紧,还请你暂且答应下来,拜托!”
朱柏望着身旁那美艳如花的少女,心中一阵迷茫。
“海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云海眉宇间有股凝结不散忧愁,令朱柏更加心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