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南军大营。
这日一大清早,太子刘奭便带着独孤贺、金威明二人来到南军大营报到。
此时陆军部尚书史曾已经在辕门外等候,见到太子刘奭之后,便行礼说道:“太子此番历练,乃是天家亲自指定的,并且已经通告了南军上下将领:太子及其随从一旦踏入南军大营,便是南军的一名士卒,衣食住行、日常操练,全部按照南军的既定章程办理,不得特殊照顾!”
太子刘奭当即拱手说道:“谨遵上谕!”
而后,陆军部尚书史曾便拉起太子刘奭的手,笑着说道:“太子且随我来,我先带太子熟悉一下南军的情况,而后再去中军大帐。”
太子刘奭当即说道:“谢过史尚书。不过我还是觉得应该先去中军大帐听调为妥。”
陆军部尚书史曾点了点头,赞许的说道:“好!太子知情重、懂是非,此乃大汉之幸!”
说完,陆军部尚书史曾便带着太子刘奭和独孤贺、金威明来到了中军大帐。
此时中军大帐内聚集了十几名南军的将佐,南军的统帅左将军刘宏正在给各部将佐训话。
见到陆军部尚书史曾到来,左将军刘宏率领一众将领过来行礼,而后便将史曾、太子刘奭等人迎进了大帐。
太子刘奭进入一迈入大帐,便注意到一副悬挂着的北疆舆图,上面清晰的标注着匈奴各部的态势情况。
那边陆军部尚书史曾已经和左将军刘宏办理完手续,而后便对太子刘奭说道:“太子殿下,见过左将军!”
太子刘奭回过神来,恭敬的向左将军刘宏行礼:“属下刘奭,拜见左将军!”
左将军刘宏也是回礼,而后笑着对陆军部尚书史曾说道:“天家还真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啊!”
陆军部尚书史曾说道:“将军只要记住天家的吩咐便好,太子殿下三人就交给左将军了!”
“诺!”
陆军部尚书史曾又嘱咐太子刘奭一番,无外乎就是注意身体之类的话,而后便自行离开了。
左将军刘宏思索了一下,便对太子刘奭说道:“从今日起,太子殿下便是我南军中的一名伍长,太子随从金威明、独孤贺与另外两名士兵编为一伍,划到伍长刘奭手下!”
太子刘奭和金威明、独孤贺当即领命。
随后左将军刘宏便直接命一名校尉领着太子刘奭三人前去大营中落脚。
路上,太子刘奭还在回想着刚才见到的匈奴态势舆图,对即将开始的南军之行有些心不在焉。
没过一会儿,几人便来到一处营房,带路校尉嘱咐了几句,便递过来几份厚厚的册子。
太子刘奭接过来一看,赫然是《南军操练章程》、《南军作息规定》、《南军军纪法令》等等。
“刘奭伍长!”
“诺!”
“这几本手册乃是我南军将士必备之物,诸位要在十日之内全部倒背如流。十日之后我回来检查,如果诸位没能通过检查,我便会执行军法!”
独孤贺问道:“要是没有通过检查,我们会受到什么惩罚?”
校尉斜眼看了独孤贺一眼,冷声说道:“下次向上官提问,要先行礼,再恭称上官的军衔,得到许可之后再提问!”
独孤贺被校尉一瞪,心中顿时冒出一阵寒气,当即明白这名校尉肯定是上过战场、打过血战的狠角色,急忙道歉领命。
“如果十日之后诸位没能通过检查,按照我南军的军律,诸位都要受到廷杖二十的责罚……”
接着,校尉看向太子刘奭强调道:“伍长刘奭罪加一等,廷杖三十!”
太子刘奭三人顿时吓了一跳,万万想不到南军的军规如此严苛。
当校尉离开之后,太子刘奭也顾不上想着匈奴态势了,拉着独孤贺、金威明便开始背诵起来。
就在这时,两名披挂整齐的士卒走进营房,见到太子刘奭之后便一同行礼。
太子刘奭上下打量了一番,虽然自己并没有真正的军伍生活,但是也能看出这两名士卒乃是百里挑一的悍卒,便急忙与二人见礼。
且说那校尉回到中军大帐复命,左将军刘宏正看着匈奴各部的态势图,心中不禁有些担心,头也没回直接问道:“人送过去了?”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