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鼎立刻点了点头。
他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然后把自己看到的东西说了出来。
“不知道主人还记不记得之前在冰川之上分道扬镳的那个女人。”
“曲兰?”
苏凡的眉头一挑,对于接下来神农鼎要说的话,心里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
因为他早在很久之前的时候,在冰川之上,还没有和曲兰分开的时候,就已经觉得在曲兰身上有着一些奇怪之处,不过当时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苏凡并没有好好的去探究。
现在这个问题忽然又找上了自己,主动送上门,苏凡有了一种剥开云雾终于见到天日的感觉。
神农鼎再次点了点头,将自己看到的东西原原本本的叙述了出来。
“我之所以会觉得厌倦,恶心,就是因为在剥夺气运这种邪术,在我的秘境中施展,会对我自身造成一定的影响。”
“但是我顺着那股力量盘旋而上,看到到底是谁在做这种天妒人怨的事情的时候,却发现竟然是之前的冰川之上和主人同行的那个女人使出来了这样的招数,对之前主人在冰川之上遇到的那一群人身上的气运进行抽丝剥茧。”
“而且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样的事情,虽然算得上能够给自己增加气运,但却是一种邪术,再增加气运的同时,也会不着痕迹的减少自己的福禄寿。”
“可是那女人却似乎没有任何抵御的手段,也没有任何防备的意思,任由自己身上的福禄寿一点一点的减少,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看到气运增加的意思。”
“尤其是我在她的身上,感觉到了天道的力量,按理来说,她不应该会学得这种剥夺气运的邪术,因为这种古老的邪术,早就已经在上古时期失传了。”
神农鼎这么一说,在场的其他人都陷入了有些沉默之中。
一个两个的皱的眉头,思索着它说出来的这件事情中会蕴含的各种可能性。
因为这件事情实在是有些危言耸听。
苏凡停顿了片刻,随后抬头询问:“能够确定当时在场用出来这种邪术的人就是曲兰,而不是其他人,对吗?她的身上有没有夺舍的痕迹?”
“没有。”神农鼎否定的特别肯定。
虽然他只是一个炼药炉,但是在对待灵魂这方面却有着一些建树。
尤其是现在,可是在属于他的秘境之中,他又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在自己的秘境,又或者说在自己的身体内的,到底还是不是原来的那个人呢?
这是他绝对能够分辨的出来,而且绝对特别肯定的事情。
“竟然是如此吧,这个问题我会放在心里,好好的想一想,不过眼下来看,还是不要纠结这个事情了吧。”
苏凡开口说,他的目光放在了自己等人走在的这一条地下通道的尽头。
这一条地下通道好像是被鼹鼠挖掘出来的通道一样,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工改造的痕迹,而且一直是一个直条的形状,直愣愣的通向现在他们所在的这一片圆形,类似于墓室一般的地方。
“这里就是火家的演武场下面的秘密了吗?”苏凡顿了顿,“倒也还是真的空旷。”
神农鼎则上前两步,随后又立刻退了出来,脸上带着警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