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一会儿。

“史密斯。”她说，“你喜欢查理吗？”

史密斯的大头从手机屏幕一角滑出来，他还掏了掏耳朵。

史密斯：“抱歉，我的耳朵好像坏了，要不就是话筒有问题。你再说一遍？”

谢霖举起手机：“你觉得查理能给你更大的发挥空间吗？你会不会更想当他的异能？”

史密斯消失在屏幕里，他来到空白处，大笑。

大笑声从音响传出来。

空白处被数据牢笼关起来的贾维斯看着大笑的史密斯，哪怕他的数据人形上没有五官，但也能看得出来他在疑惑。

谢霖只好对着空白的屏幕说话，反正史密斯能听到：“我在很认真的问你。”

史密斯擦着笑出来的眼泪，回到屏幕上：“等等，你知道，刚才我想到什么了吗？就是那种罗曼蒂克的电影，女主角再问男主角有没有变心——我都发毛了！你真的是谢霖吗？没有换人吗？苏霖？琳达？你究竟是谁！”

他又笑出屏幕了。

谢霖：“我是想，如果你觉得查理更好，至少我不能等到你想杀我了才知道。如果你有这个想法，我们可以先商量一下——别笑了！”

史密斯笑出尖笑。

他再次从屏幕中浮现出来：“谢谢，我很感动——哈哈哈哈哈！”

谢霖的眼中浮现出杀气。

史密斯马上严肃了一下：“好吧，我明白——哈哈哈哈！我是说，查理，嗯，是个好小伙子——哈哈哈哈！你真温柔——哈哈哈哈！”

他再次走出屏幕：“对不起，给我十分钟！”

没用到下分钟，史密斯就回来了，带着满屏的鲜花，他甚至还捧着钻戒。

谢霖敏锐的提前打断他：“闭嘴，不许说话！”

史密斯深情道：“霖霖，是我的错，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请你相信我对你的爱是永远不变的。”

谢霖发现隔着屏幕无法揍他！

史密斯马上发现自己身边出现了一个小黑洞。

克莱因瓶通道。

史密斯快活的走了进去，然后就面对了一个真人版的谢霖。

谢霖手握激光*：“我觉得科技武器应该能揍到你——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所以，假如你对查理有好感……”

史密斯嘴快的打断：“我没有，我发誓，我对查理没有丝毫非份之想。”

谢霖：“或对其他任何人有好感……”

史密斯：“我保证只爱你。”

谢霖举起激光*：“我是说——闭嘴听我说完！我并不想跟你暴发冲突，我们可以和平解决！你听懂了吗！”

史密斯举起双手：“非常和平，非常明白。”

史密斯用甜密到让人恐怖的视线看着谢霖：“你可以放心，霖霖，我还没有见过比你更有趣的人类。查理只是一般的人类，像他这样的太多了。你是独一无二的——可能有诅骂的作用，但我的话也是真心的。你确实是我所见过的，唯一的，能走入我的心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