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彻底被榨干(1 / 2)

是夜。

清冷的月光洒满大地,仿佛给天下披上了一层银装。

四周一片静谧。

陶华孤独的走在庭院里,满目的孤独与空虚。

没错,就是空虚。

经脉空了,可不就是虚了么。

他如今异常的惆怅。

下午时候,他拼尽全力,几乎要被榨干,终于喂饱了王师姐。

用的还是某种乳白色的粘稠状液体。

没错,就是先天灵气。

如今,他还未休息多长时间。

就要拖着疲惫身躯,再去喂饱另一个师姐。

毕竟,不能虚情假意的王师姐有了。

而真情实意的徐师姐没有。

这不太合适,对吧?

走到徐容房门口,陶华犹豫再三,心中天人交战。

“年轻人才说全都要,过来人都知道受不了。

“我当时为什么心软啊,我当时为什么馋她身子啊,我TM就是下贱...”

......

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低声道:

“师姐,是我。”

毕竟男人么,不能说不行。

而且男人的责任,一定要承担。

嘎吱~

门轻轻的开了,在这寂静的深夜,传出去很远。

借着清冷的月光,陶华看到一张宜嗔宜喜的俏脸。

经过陶华一年不懈的努力、耕耘。

如今的徐容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容光焕发、精神抖擞、魅力四射。

宛如被人精心灌溉的花朵,容光四色,眉宇间充满了甜蜜。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

陶华感觉徐容越来越符合他的XP了。

“来啦?”

声音依旧软糯,夹杂着强烈的情意。

“当然,刚摆脱了王师姐,洗过澡就来看你。”

说完,就抱着徐容一顿狂啃。

一点也没有面对王师姐的那般被动。

良久,唇分。

徐容靠在陶华怀中,幽幽道:

“陶郎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王师姐毕竟是你的道侣,而我只是...”

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丝醋味。

“容儿宝儿,我对你才是真心实意的。

“对王师姐,那只是修炼罢了,从来没有动过感情。

“而且王师姐日后肯定要勘破情关的...”

什么?渣男?

阴阳合欢宗的事情,能叫渣么?

那叫修行。

“啊~”

“陶郎~”

如今的徐容很是受不得刺激。

所以陶华并没有做的很过分,仅仅过了手瘾,解解馋。

毕竟苦战还在后面呢。

每次双修之后,徐容可比王师姐主动多了。

“开始双修吧,我这还有最后一些先天灵气,宝贝不要客气,榨干吧。”

“既然只剩下这最后一点,那你自己留着吧,我就不用了。”

徐容盯着陶华,眉目中情意绵绵。

“不行,既然王师姐双修一次,那么宝贝你也要双修一次。

“而且这个可是我特意从王师姐哪里给你抢下来的,这可是我的心意。”

陶华深情款款道。

毕竟情话又不要钱,这不是张口就来。

“陶郎~”

徐容又是一阵情动,双手在陶华身上胡乱的摸索着。

“好了,开始吧。”

陶华被搞得有些上火,赶紧道。

接下来半个时辰,屋内一片静谧。

安静的落针可闻。

但是之后两刻钟。

嗯...少儿不宜。

正所谓:

泉眼无声细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

春意到时露方浸,雨意过处涧如澜。

你的爱如潮水,如潮水将我包围...

.....

依旧是夜。

陶华再次走在庭院中,感觉到自己被榨干的空虚。

没错,先天灵气投被彻底榨干了,能不空虚么?

如今他体内,除了丹田的内的灵气外,没有一丝先天灵气残漏。

彻底的无了,一滴都没有了。

当然,这些先天灵气说是被榨干也不全对。

起码他自己就吸收了一半。

他吸收的那些先天灵气,有一小部分化作灵液,沉积在他的丹田中。

至于大部分先天灵气,都被他体魄吸收了,用来修炼《三星锻体法》。

《三星锻体法》是一门强大锻体功法,练好了自然可以直通仙道。

不过仙君对《三星锻体法》感兴趣的原因是。

三星锻体法可以吸收、转化日、月、星辰之力,对于种植一些特殊的花花草草,有些许不错的辅助效果。

所以仙君无聊之下,修行了一些。

仙君并不想转修武道。

所以只收集了《三星锻体法》的前半册。

分别是:“灵体篇”、“宝体篇”、“武魂篇”。

而灵体篇有三步。

第一步,锻炼体魄。

第二步,吸收日、月、星辰灵力继续锻炼体魄。

第三步,使用三才阵法,将身体淬炼为灵体。

日、月灵气,就是所谓的太阳灵气、太阴灵气。

太阳、太阴相传为盘古大神的两枚眼球,蕴含着太阳太阴之道。

在修行界拥有特殊的地位。

其散发出来的灵气自然也很是不凡,具有不小的威力。

如果未到金丹境界的修士,如果敢直接将太阳、太阴灵气摄取到体内。

那和直接喝开水、吃玄冰没啥区别。

轻则受伤,重则嗝屁。

所以需要锻炼体魄,将体魄淬炼到凡体的极致,才能逐渐吸收日、月灵气。

如今的陶华‘灵体篇’的第一步已经登堂入室了。

接下来,他只要按部就班的吸收灵气,淬炼体魄就可以了。

对于陶华修炼锻体法,宗门自然是知道的。

他们以为陶华修炼的是内门的普通锻体法。

毕竟第一层和绝大多数锻体法一般,都是吸收灵气锻炼体魄。

只不过陶华用的是先天灵气,所以效果特别好。

韩长老还为此劝了几次,陶华自然不为所动。

之后,他们便放任自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