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
“不是还有那招吗……”说着,马云腾的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
“唉……”亚拉斯托尔望着马云腾坚毅的脸庞,有些落寞。
“抱歉了呢……瑶儿,还有夏娜,狂三……”
没有做任何的防御措施,也没有做任何的战斗准备,马云腾就这么慢慢悠悠的走进了高塔,仿佛这不是什么敌人的首领所呆的地方
,而是自家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庭院一般。
而要说是刚刚对亚拉斯托尔所说的话,那不过是用来防止亚西斯监视而让他放松警惕的话罢了。事实上,依文洁琳正暗中紧紧地
盯着马云腾的周围,注意着任何一丝的马吹草动。因为她的大意的原因,而让玛蒂尔达和威尔艾米娜陷入了困境,这是让她感到愧疚的
。所以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依文洁琳此时不敢有一丝松懈,为空再次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意而让马云腾受到什么伤害。
“话说马,你刚刚在玛蒂尔达的面前说了这些话,我可是看到她的脸色有些不对呢。你就不怕她进来找你吗?”
在马云腾的心底,亚拉斯托尔用着马云腾给她兑换出来的技能,传音道。此时的亚拉斯托尔也不得不赞叹一下马云腾口中那个系统的能
力了。很多闻所未闻的能力都能从那个系统中兑换出来。甚至是他们这种红世魔神的血统都明码标价了。当然,那后面的一大串零可
是让马云腾十分可惜的。
“唉,我也没别的办法了,只期待玛蒂尔达不要这么冲动吧。”闻言,马云腾顿时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同时只能自己
做着祈祷。毕竟如果真说有哪一招能够对亚西斯造成伤害的话,那么在玛蒂尔达身上只有一招:以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召唤本应处
在红世中的亚拉斯托尔本体,使其现世,灭杀掉亚西斯的天破壤碎,”话说不是还有你呢吗?你只要说依文洁琳暗中跟着我就行了啊
。”
“这可真说不准呢!”亚拉斯托尔苦笑了一声,“我能做到的仅仅只是劝说而已,看样子玛蒂尔达对你十分不放心啊,连带着依
文洁琳也有些不相信她的实力了呢!”
“这丫头……”马云腾不由得感到有些头疼,为玛蒂尔达的冲动感到无奈的同时,也有着感动的成分在里面。
“不好!”勐的,亚拉斯托尔大声的惊叫了出来,就连心底传音都忘了用。
“怎么了?”突然间,马云腾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股不好的预感充斥了马云腾的心。不用亚拉斯托尔提醒,就用上了自己最快的速度
,向着高塔的入口飞去。果然,一个浑身上下都有着赤红色火星在跳跃的女子站在了门口。女子闭着双眼,气息渐渐的弱了下去,如
果不是她的胸口还有起伏的话,马云腾真的担心自己是不是来晚了。
“马……”蓦地,玛蒂尔达张开了双眼,望着眼前这个名义上的弟弟,实为恋人的男子,“抱歉了呢,可能……我要失约了吧…
…”
没有任何的豪言壮语,也没有生离死别时的哭哭啼啼,只是一句简单的抱歉,却让马云腾心中的那一丝不好的预感勐的变大,很快
就彻底将马云腾的整个身体占据了。
只见玛蒂尔达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
“没用的!那样做最多只能坚持一瞬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不希望玛蒂尔达就这么死去的马云腾,大声的想玛蒂尔达说着谎话
。这一刻,他真的害怕了,害怕玛蒂尔达就这么轻易地离他而去。虽然说还有着系统的存在,可以召唤出玛蒂尔达。但马云腾自己也不
知道,召唤出的玛蒂尔达到底是不是眼前这个肯为了自己而牺牲一切的女性,“。(本章未完!)
第六百八十章离开
这样的方法就连拼死一搏也说不上!只不过是自暴自
弃而已!”
“马……”突然间,玛蒂尔达笑了,小的十分的灿烂,让马云腾竟然有了一时的失神,“马……抱歉了呢……”
“天破壤碎!
!”
玛蒂尔达的身影在渐渐的消失,这一切,无论是封校,还是感到惋惜,遗憾的亚拉斯托
尔,亦或是对此第一次感到恐惧的亚西斯,都无法阻止,只能静静地看着玛蒂尔达的身影消
失不见,最终只留下一个漆黑的影子,以及一个巨大的火焰怪物,伫立在原本玛蒂尔达的位
置上。
“姐姐……”马云腾第一次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无力,不论是智慧也好,无力也好,对眼前
的亚西斯都没办法造成哪怕任何一丝的伤害,也只有玛蒂尔达使用的天破壤碎,可以打破现
在的困境。
火焰怪物闪动着自己背上巨大的赤红色的火焰翅膀,一双有些发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相
对来说渺小无比的亚西斯,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散发着自己身为红世魔神的威压,看着眼
前这个逼得自己的契约者献上自己的存在的红世魔王。
终于,亚西斯顶不住亚拉斯托尔的压力,悄悄地施展起了自在法,带上了尚未完成的“
两界之嗣”以及迪丝死后被亚西斯用自在法保存下来的(肉)(体)。其实,如果亚西斯放
弃了这个“两界之嗣”以及迪丝的身体,在亚拉斯托尔手里逃跑的可能性还是极高的。毕竟
是一名顶尖的红世魔王,虽然本体现世对实力会有一定的下降,但是亚拉斯托尔也是如此,
并且她的实力远比亚西斯强大得多,所以在现世实力下降的也就更厉害。
然而,“两界之嗣”集结了亚西斯的全部心血,这其中更是有着迪丝的存在之力,所以
亚西斯是不可能放弃的。哪怕自己身死,也要将“两界之嗣”保存下来。当然,这其中也包
括了迪丝的身体。
“亚西斯……”亚拉斯托尔的话语中有着掩藏不住的忧伤。巨大的,如同铜铃一般的眼
睛中充满了落寞和愤怒,“你逼得吾的契约者用处了天破壤碎,吾又怎么会放你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