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魂师。”仇齿一怔,脸色巨变,不由得擅胜说到:“真的是……”
两位老者点了点头。
而就在这时,他们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再看去马云腾早已不见了踪影,而冲进屋内寻找梦曦的两人一直都没有出来过。
夕阳撇下最后一抹余晖,终于耐不住寂寞,沉沉的坠了下去,茂密的山林一下子暗了下来,宽敞的古道上传来杂乱的马蹄声。
“驾”“驾”骑马的人似乎恨不得这匹马能长四个蹄子,老远就能听到他拼命的轮动马鞭催马奔跑的声音。
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怀抱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骑着马疾驰而来,可是那匹马似乎真的力竭了一声嘶鸣前踢高高扬起最后重重的摔倒在地,马上的男子急忙抱紧怀中昏迷的少年一踏马身高高跃起。
落了地回头看了一眼因为跑了三天三夜而累死的马,他毅然的撕下身上的衣服将少年绑在自己的身上,施展轻功急速飞去。
西方一片群山地带,有这样一座山门,仙气灵韵浩瀚飘渺,白鹤飞舞于群山之间,一条银瀑仿似银河落九天垂挂高山之上,建起的水雾久久不散,一道道虹桥横跨两座山峰之间。
瀑布的旁边许多建筑物林立,虽不是多么浩大的工程,但是却极其符合这个山谷的韵调,建筑物多是实木建成古朴淡雅,山门前的古石道从山脚一直蔓延到山头,如一条白色的玉带铺就在苍茫的大山之上,古朴大气,顺着石阶而上,一个宽阔的山门矗立在之上。
山门比较奇特,依地势而立,两个门垛是两棵高大古木,枝马繁茂掩盖了山门上的字迹,门口两个背着大剑的青年剑侠守护着山门,两个少年英气逼人,皆相貌不凡,端正恭谨的站在那里,眼睛眺望着远处的群山,仿佛这样的美景永远都看不够,没有一丝岱倦之色,长发随风飘舞,看上去仙风道骨。
此时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背着一个少年拼命的在山脚顺着古石道飞速往上奔跑守护山门的两名弟子看见此人浑身是血急忙下山迎接,可是当他们刚刚靠近那个男子就被男子突然出手打晕了过去。
男子迅速找了一个偏僻的所在以传音之术喊道:“韩虚子何在。”让声音避过灵虚子弟,特殊的灵识传音,唯有真正的高手才能捕捉到,他似乎不想惊动任何人,看他的样子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过了很久也不见有人回应,男子眉头微皱,不至于如此吧!这样都没感觉到,他再一次加强声音喊道:“韩虚子何在。”
这一次起到了一点效果,他觉察到有几股神识冲向高空,但是并没有确定自己的位置,但仅仅一瞬间又都退了回去,男子十分焦急又一次喊道:“凌虚子何在。”这一次他又加强了一份力量,更多的灵识探入高空,仍旧和上次一样巡视了一遍又退了回去,男子失望的很,心说,这个凌虚子不会是个凡人吧!
就在他刚要准备进入之时,听的一声轰然巨响,他迅速穿行而去,只见,凌虚剑派后山的一座小山崩开,一个衣衫破烂的老头卷起一大股灰尘飞了出来,雪白的头发滑稽的挂着大片大片的枯树枝,像个野人一样在天空乱飞,步履不稳,仿佛随时都能掉下天空。
凌虚派一片震动,许多弟子仰望天空大喝道:“哪里来的疯子,居然敢擅闯我们凌虚派。”
空中的老头听到凌虚弟子的喝骂身子一侧歪差点没从天上掉下来,回头瞪了一眼诸多剑侠,一股恐怖的气势,顿时将凌虚弟子的惊得鸦雀无声,让人觉得天空中仿佛悬着一座大山,沉重而又威严,压迫的众人喘不过气来。
凌虚弟子一片惊骇,有几个弟子甚是恼怒,骂道:“你是哪里来的老鸟,竟敢跑凌虚来撒也,兄弟们咱们砍了这个老杂毛。”随着他这一吆喝,凌虚弟子都纷纷举起手中的大剑冲上天空势必要砍了老头。
哪知老头浑然不惧,竟一屁股坐在天空中说道:“小崽子,你们砍吧!千万要下手重点啊!嘿嘿!”
这一举动令凌虚剑侠甚是来气,不管男女手中大剑飞舞,一道道剑气冲向老头,老头一动不动浑身衣袖飘舞,一股浩瀚的力量从他单薄的身体中冲出,所有的剑气在不到他身体两丈之处悄然化解。
他得意洋洋的笑道:“就这点本事,你们学的也不怎么样嘛!”
这句话令凌虚剑侠顿时抓狂,也不在乎老头有多么的深不可测,又展开一轮新的攻击,上百道剑气席卷高空如奔腾的兽群把空中的云朵都搅散了。
在百倒剑气中突然出现一道黄金色的剑气,他如群龙之首冲在最前端引到百道剑气冲向了张狂的老头,老头嬉笑着在天空飞舞,大袖飞扬一道道剑气溃散,可是当他对上那道黄金剑气时脸色刷的红了:“妈的!大意了!”
果然只听的“嘭”的一声老头那本来就破烂不堪的衣服爆开了花,光着上半身像个小丑一般在空中乱跳不止,口中不断的叫骂着:“我靠!老杂毛孙白桦你敢打我。”
老头的举动领凌虚群侠无语,看着他在天空光着膀子一跳跳的口中胡言乱语,都像看耍猴一般抱着大剑一动不动,就在这时一道夺目的金光从下方的建筑中冲出直逼老头,同时传来一句喝骂:“老不死的,我打的就是你。”
话音刚落一个脚踩黄金大剑的老者衣袖飘舞的飞上高空,他身材胖胖的,倒是给人以敦实的厚重感,但外方的气势却是不容小觑,靠他稍近的剑侠都被逼的退出好几丈远。
“啊!掌门。”这时一个年龄较大弟子惊呼出声,“掌门?哪个掌门?”许多弟子不解的问道。都齐刷刷的看向那个说话的弟子。
“你们不知道,这是咱们的掌门人孙白桦,咱们凌虚弟子三年走一批你们是新来的,不认识不足为怪,孙掌门功力深不可测,是古董级的人物,可以算的上咱们门派的守护人了。”那个年长的弟子说道。
至此所有弟子都释然了,不过马上又犹如临大敌,把足不出户的掌门人都逼出来了,那面前那个又疯又跳的老头岂不是也相当的厉害了,许多弟子后脖颈子冒凉风,要知道刚才他们还嚷着要砍了那个老头呢。
这时好多弟子都在议论纷纷猜测这两个老怪哪个更厉害一些,空中的老头此时也一动不动的看着孙白桦,态度不再散漫,如临大敌,长发随风飘舞,犹如一把神剑矗立在天空之中,强大的实力令这片空间都充满了压迫感,孙白桦死死的盯着老头一动不动脚下大剑如一座大山稳定不动。
两人直视了很久,就在凌虚弟子以为一场惊世大战将要展开时,突然见老头暴跳如雷像个猴子似的窜了起来叫道:“孙猴子都这么多年了,你那臭脾气就不能改改,见面就打打杀杀的。”
凌虚弟子一顿缩脖,腹语难道两人认识?“我呸!你个老杂毛,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你死了,把个破山门扔给我一个人不管了,做甩手掌柜,如今你回来了,我当然要找你算算账。”孙白桦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