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微微一愣,随后脸上挂起一丝邪恶的笑容缓缓的靠了过去,狠狠的瞪了一眼董贵人身旁准备朝着自己行礼的侍女,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侍女便缓缓的退了下去。
正凭栏望月,愣愣发呆的董贵人忽然觉得月要间一紧,便被人~从身后拥入怀中。
董贵人一惊,挣扎的转过身,一股熏熏的酒味扑面而来,见到近在咫尺的吕布的面孔后,心中一-阵慌乱。
纤纤素手用力的推着吕布,想要将他推开,奈何气力微弱,却撼不动_分毫。
董贵人极力的克制着心神,强行镇定下来,佯怒道:“本宫乃大汉的贵妃,还请丞相自重。”
吕布邪笑道:“云母屏风竹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如此凄凉的月色下,娘娘是不是感到孤枕难眠,所以才深夜在此孤独的赏月?贫僧给师太送温暖来了……”
对于董贵人的推攘,吕布却丝毫不理会,她越是激烈的反抗,反而越是激起了他那强烈的占有浴。
说罢,大手慢慢的滑了下去,在董贵人那翘臀上用力一抓。
“啊……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一阵晕眩后,董贵人突然意识到自己被眼前这个祸乱朝纲的逆贼给侵犯了,瞬间羞红到了耳根,贝齿轻咬,死命的往外推拒着吕布。
董贵人的不识抬举让吕布眉头轻皱,脸上陡然涌上愠怒之色,脸色一寒,口中冷冷的吐出两个字:“董家”
董贵人神情一震,脑海中一片空白,此时的她才想起这长安城中,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到底是谁。
连这大汉的皇帝都只是一个摆设,她那所谓的贵妃身份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来说,也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想到这,董贵人渐渐的放弃抵抗,宛如一个木偶一般,有着吕布摆弄。
吕布大笑一声,将董贵人揽在怀中,右手轻轻抬起董贵人那微尖的下巴,体内犹如有一团火在燃烧,深深的口勿了下去……
花前月下暂相逢,苦恨阻从容。
何况酒醒梦断,花谢月朦胧。
花不尽,月无穷。
心虽不同,两身同。
清冷的月光下,对影成双,春色无边,酣畅淋漓
……
凉州,马腾与韩遂两人打的是如火如荼……
告急文书如雪花般飞往武威,程银被马超阵战,马岱又率军奇袭了张掖,成宜死于乱军之中。
可怜的梁兴只能独自凭着一万人马与马腾的五万铁骑不断的周旋,节节败退之下,只能无奈的不断朝韩遂告急,请求派兵增援。
这也不能怪梁兴、程银、成宜三人不给力,守不住张掖。
此三人身为韩遂八部将,跟随韩遂多年,身经百战,据河渭,驱率羌胡,齐锋东向,气高志远,似若无敌,也算的上是当世良将。
奈何,韩遂命此三人所阻挡的确是马腾、马超、马岱这三个纵观整个三国,都能排的上名次的武将,其中马超更是能名列前茅。
本身就是五比一的悬殊兵力,而领军之人更是马腾、马超、马岱这等天下青英,而双方所率领的兵马皆是精锐的西凉铁骑。
人数没人家多,又是同样的兵种,武将也比不上人家,这要是都能打赢的话,那才见鬼了。
唯一的优势可能就是处于防守端,占据着守城的优势。
可西凉这种贫瘠之地的城池,又不是像中原地区的那种城高池深的坚城,张掖又不是什么库府充盈的重镇。
很久以前的张掖可能在凉州也算的上一个重镇,大城。
可是,东汉末年,大汉国力衰弱,百姓名不聊生,汉室在周边异族人中的影响力不断衰退。
西凉更是常年遭受羌胡的劫掠,羌人有事没事便领军到凉州的地界来转两圈,虽说前有被董卓打的抱头鼠窜,后有马腾与韩遂两人也把他们打的哭爹喊娘。
但是,打不过归打不过,打你现在不是也没有能力打到我家直接把我打服了吗?
于是,每年冬季揭不开锅的时候,羌人便来凉州劫掠一番,初一劫一次,十五劫一次,这些年来,从未间断过。
经过长年战火洗礼的张掖已经变的破败不堪,居住在凉州这块贫穷地区的贫困户马腾与韩遂两人也没钱修整,开口为朝廷要的话,就更扯淡了,朝廷每年还要问你要钱呢。
现在的张掖,说的好听可以称之为城,说的难听点,就是一座四面砌这土墙的小镇。
城墙全部是后来马腾和韩遂两人用实土夯成的,若说防御力,也有那么一点,至少还是能经得住你去踢上两脚的。
唯一的长处便是周围的地势比较平坦,你有多少的铁骑都可以尽情的在这片黄土地上撒欢,狂奔。
两扇木质的城门有气无力的拉松着,无时无刻不透露着一股奄奄一息的味道。
在这种情况下,面对马腾、马超、马岱这种敌人的五万铁骑,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得不说上一句,此三人不愧能在西凉这片战火不熄的土地上还能活到现在,成了韩遂麾下有名的八部将。
武威郡太守府中,韩遂看着面前这一封封的告急文书,脸色一片沉重。
“砰!”
韩遂手中攥着刚刚收到的告急文书,狠狠的一拳砸在桌案之上,怒吼道:“这个可恨的马贼,何故如此苦苦相逼,枉本将之前还如亲兄弟一般待他。”
麾下文武,皆默不作声。
韩遂望着堂下众文武皆默不作声,面露焦急,不禁感到一阵失望。
这时,麾下一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