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大多数人虽然不愿意生事,但对于这看热闹的事,倒是乐意不少,自然是无一人阻拦。李秉生日李唐王侯之家,对于国土丧失之耻,深有体会,此刻激愤,也懒得去管这闲事。
那领头的僧人见自己不受待见,便对其他两人说了一句吐蕃语,便站起身准备离开。三人干站起身,年纪最少的那人忽然用略显晦涩的汉语低声说道:
“武功不行,丢了国土;嘴上厉害,耍尽威风。”说完也跟着另外两人准备出去。
当时客栈众人都盯着三人,无人说话,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足够让整个大厅的人都听见。
刚才挑事的那人,似乎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两步走上前,横剑挡在门口,对着那小僧人说道:“你有种再说一遍。”
原本众人只是把这当做热闹看,但这僧人一提到“丢了国土”,众人心中国仇家恨一时激荡,无一不愿意看到这三个僧人被当众羞辱。
领头的僧人倒是荣辱不惊,对着褐衣人行个僧礼,说道:“师弟年少莽撞,胡言乱语,在下替他陪个不是,还请阁下莫要见怪。”
褐衣人人还未说话,年少僧人就已经站了出来:“我可没说错,何止武功差,更是小肚鸡肠。连一碗饭都要计较。”说完便伸手去抢那人手中的兵刃。
褐衣人似乎料到他会动手,一把将剑扔回左手,右手去拆那年少僧人打来的掌法。这两人手法奇快,显然都是有些底子。
年少僧人向前越出一步,又伸左手去抢那长剑,褐衣人只得闪开。谁料这竟然是个虚招,那僧人右手早已攻向他躲开的方向,一掌击中右胸。
仅仅一掌,褐衣人就被打飞,撞到门板上,吐出一口鲜血。
那小僧人瞧也不瞧他,大声道:“中原武功,不过如此。”
话音未落,大厅中有人却大声说道:“好一个‘吐蕃密宗浑天印’。”
李秉瞧去,正是那墨家三兄弟的老三墨染湖,而他二哥墨染河已经站起身来。
“踏破铁鞋无觅处。三位‘密宗高手’,恐怕放不得你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