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阿郎脸一绿,一个翻滚爬起来:“可别了吧,你都不知道那些女人有多烦。一个个如狼似虎,非得跟我生孩子,下药下得我直往茅房里跑。”
哈?
郝灵诧异:“我给你的排毒符管用一辈子?”
盐阿郎还奇怪呢:“啊,对啊。真是奇怪,我和左燕归不是一样的?他的早没用了我拉了一辈子肚子。”
拉肚子,一辈子。
郝灵无比同情他:“你是昏君吗?被人投毒一辈子。”
这时卫弋开口为他说话:“不怪他,一开始是女人缠着他生孩子,后来是周边几国被打压受不了了,派出死士暗探的刺杀他。皇宫为了保护他,增加不少侍卫好手。亏得他百毒不侵,不然毒那种无声无息的东西,不一定能防住。”
盐阿郎想起自己后宫时不时抄出来的带毒物件,吃的喝的闻的碰的,还有人送毒养大的女子进宫伺候他,真是烦不胜烦闻者心惊啊。都拉虚脱了。
郝灵想了想,大概是因为盐阿郎在自己身边时间久,自己又三不五时对他进行“爱的拯救”,灵力不小心钻进去,才让符持久些。
“左燕归怎么知道失效的?中毒了?”
盐阿郎看卫弋。
卫弋点头:“中过一回。是我帐下的一个奸细,假借公务之名下的手。幸好发现及时,找到神医救了回来。”
盐阿郎:“表哥对我可羡慕嫉妒恨了。”
听到这里,郝灵玩味一笑,问:“你娶了多少媳妇?真三千个?生了多少儿女?”
卫弋先笑起来,盐阿郎不自在的好似红了红脸。
话说当皇帝时已经将脸皮炼至无穷厚了,可在郝灵跟前,他又变回当初那个少年,脸皮还没修炼到家。
他不说,卫弋替他说:“咱们这位皇帝啊,当真是来者不拒龙精虎猛,后宫美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生下的子女更是创了大桑和所有前朝的记录,前所未有的多。为了皇子的彩礼和公主的嫁妆,宗人府都罢工了,国库也闭库了。可想而知。”
盐阿郎略气恼:“谁让她们那么能生。”
两人同时戏谑凝视:是你这么能生吧。
卫弋坐下来,平伸两腿叠起脚,将青龙白虎放在肚皮上抓痒:“来者不拒,公主还有舞女,我算是服了你。”
郝灵也坐下来,翘起一条腿:“渣男。”
盐阿郎不乐意了,诶诶诶的挤到两人中间坐下,向左对卫弋:“哪个女人是我主动要的?”向右看郝灵:“全是对我有所图。”向左卫弋:“她们对我可没真心。”向右郝灵:“我从来没说过我喜欢她们哪一个。”
盐阿郎愤愤:“我是无情无义,可我比那个丢下江山追什么真爱的老头子负责得多了,至少跟着我的女人我让她们衣食无忧了,我的种也都平安长大没人欺负。”
比之他的童年,云泥之别哇,还想怎样?
卫弋:“是,从这方面来说,你比先帝做得好。”
郝灵:“什么意思?解释解释,你皇帝老子干什么了?”
干什么?
盐阿郎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着鄙夷:“那个为老不尊的,使计把我诳回京,让我接过江山的担子,他悠哉悠哉追着真爱跑了。”盐阿郎一脸的便秘:“呸,有脸说师婆婆是他的真爱,情啊爱啊的话,他对哪个女人没说过?还说我娘是他的红颜知己呢。呸,男人。”
盐阿郎真切看不上老皇帝,既然师婆婆是你年轻时的求而不得,那你给她守着啊。一边心存真爱,一边没耽误你谈情说爱,宫里那么多女人不够,还出去撩拨他娘。就这样的,是怎么大言不惭说他娘是他的白月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