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楚估计，狐祖姐姐是想说老祖不怀好意，虽然狐祖姐姐没把话说完。原本狐祖姐姐应该是没有这么大胆子的，估计是被他的选择给气昏头了吧！连圣人都敢编排了。

吴楚其实也有想过这种可能性，毕竟以女娲他们六个都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道的雏形，就算没有鸿蒙紫气，理论上，他们六人也是有机会走以力证道的路子的。

但很快，吴楚就将这种阴暗的想法给甩出脑海了。毕竟可以走这条路，并不代表就能成功。

古往今来，能以力证道而成功者，没有一人。

盘古开天证道，不能算成功，虽然他开辟了洪荒这个世界。

罗睺挑起滔天杀戮，以杀戮证道，最终被阻止，选择了开辟魔界，但他这也不能算成功，因为他被限制在魔界了。

未来后土小姐姐身化轮回，虽然于轮回之地内无敌，但却也和罗睺被限制在魔界一样，被限制在了轮回之地中。

虽然太上他们成圣的机缘是因为这鸿蒙紫气，可至少他们成圣之后，在这洪荒大地，他们是无敌的，且来去自由。

除非像通天那样，惹得老大老二联手外人一道欺负他。

吴楚一番解释之后，又将艺宝推衍分析出的那段符文神链掏了出来，让它于指尖缠绕，“夫人能看清它内在的神文构造吗？”

二人仔细看了看，又用神识仔细感受，但末了依然摇首。

青丘璃说道：“我只能看到一道五彩光芒在你指尖缠绕，这道光芒内的神文，有何不同？”她说着，看向后土。

后土小姐姐也摇了摇头，表示她也同样感受不到什么。

吴楚见此，便不由在心中暗叹，果然如此！

就和当初他成就金仙时那样，完全看不清其他人体内不灭灵光的构造，这一步，只能自己去领悟。

领悟不灭灵光，领悟大道本源，这些都没什么捷径，特别是领悟大道本源。不灭灵光还可以炼化其他人的，但大道本源，却是根本没有任何捷径，抢别人的大道都不行。

现在这形成源核的符文神链，也和那些大道本源一般。

他能看清，完全是因为艺宝是他的至宝，他们是一体的。

虽然小姐姐她们的修为都到了大罗境，依然还是不能发现它的构造，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但吴楚倒是没有太过于奇怪，要是这源核这么容易就能被发现的话，那老祖他们当初也不会没法发现了。

从这点来看，艺宝能够访问‘天道系统’，借鸿蒙紫气这把钥匙之便，分析出这源核的构造，确实是有些过于BUG了。

吴楚说道：“扬眉老祖他们在将天地间的所有大道都领悟了一遍过去后，觉得在大道本源之下，应该还有更核心的东西。而想要走以力证道的路子，寻找到这个东西，才是关键……”

小姐姐双眸一亮，道：“这就是那更核心的东西？”

吴楚微笑点头，“这是艺宝分析推衍出来的，我们叫它源核。”

青丘璃闻言，不由愕然，而后说道：“夫君那些年老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莫非是在纠结于鸿蒙紫气的取舍？”

吴楚轻咳，眨了眨眼，摇头道：“那不能，我那不过是在思考人生罢了，夫人因何污蔑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