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他语气凌厉,声音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有些沙哑。
只见他从地上快速爬起,瞪着陈乐道,二话不说,直接把腰间的武士刀给抽了出来,双手握刀就要朝陈乐道冲来。
“啊!!”他大吼一声,似乎这就是武士最后的荣耀。
陈乐道右手抬起,伸进大衣里面后又拿出时,手中已经多了吧M1911。
“砰砰砰!!!!”
陈乐道没惯这日本人的烂德行,接连几枪全都打在那人脚边。
这人看着暴怒,意识却是异常清醒,枪声一响,他瞬间吓得从地上跳起,连蹦带跳,生怕速度太慢,子弹跟他的双脚来个亲密接触。
枪声一响,握刀的也好,没握刀的也罢,全都安静了下来。
陈怡、张楚、周文还有铁林都是傻傻看着,万万没想到陈乐道居然说掏枪就掏枪。这也太出乎意料了。
昨天见铁林扣押日本人,他们已经很是意外,以前从没有哪个警察或者巡捕这么干过。但昨天的事和今天的见闻一比,似乎全都只是小巫见大巫。
双手举刀的浪人尴尬在原地,手中的刀放下也不是,举着也不是。陈乐道手中的枪虽然已经放下,但依然握在手中,让他就这么冲上去,他确实没有那个胆子。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擅闯巡捕房。”陈乐道冷声质问,捕房的巡捕听到枪声都跑了过来,手里端着枪。
看到这阵势,几人气势更是一泄。
举着刀的巡捕这下也不管尴尬不尴尬,利索地把刀放回了刀鞘。
他咽了口唾沫,知道眼前这个穿西装的人和之前那些巡捕不太一样,变得客气了许多,只是语气依旧生硬。
“你们捕房没有缘由地扣押我弟弟,我们是来要人的!”他故作镇定,但陈乐道刚才那几枪导致的快速心跳还没有慢下来,他声音里带着点颤音。
“你弟弟?叫什么名字?”陈乐道明知故问。
“小田次郎!”他高声道。
“小田次郎?哦——是那王八蛋啊!”陈乐道恍然大悟般点头,“对,捕房里是有这个人,他犯事被捕了,你是他哥哥?你叫什么名次?”
“阁下,请你放尊重些!我叫小田一郎!”他双眼鼓起,瞪着陈乐道,语气尤为不忿,陈乐道那声王八蛋简直就是指着和尚骂秃驴。
“小田一郎?小田,家里是种田的?”陈乐道随意地问。
小田一郎闻言顿时又要八嘎,但那声“嘎”字看到陈乐道手里提着的枪后又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嗨嗨,喊啥呢!别乱认亲戚,我没你这么大的儿子!”陈乐道跟听见了什么恐怖故事一般,立马说道,语气中满是嫌弃。
“我告诉你,你那个次郎的事很严重,别说我不是你们爹,就算我真是,这事也也得严肃处理。”
小田一郎双脸被陈乐道这话气得通红,手都在隐隐发抖,很想拔刀,但陈乐道手里的枪又时刻提醒着他不能乱来。
陈乐道刚才那几枪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不敢去陈乐道不敢开枪杀人。
“你抖什么什么抖!羊癫疯吗!”陈乐道看着他那模样不耐烦地说了句。
“我告诉你,你那个种田的弟弟,犯的罪很严重,已经被送到监狱了。要想带他出去,就准备一千大洋来交保释金,把他赎出去。
你应该也知道你们这些小日本有多不受中国人喜欢,他要是再继续在这待下去,说不定哪天就被人打死了。”陈乐道一幅我为你们着想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是能把明治的棺材板都给气炸。
小田气抖冷,嘴皮都被气得青紫,同行的几个浪人也都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但被周围这么多巡捕用枪指着,他们没有拔刀的勇气。一群没人要的武士,也别指望人家能有多大胆。
周文三人在后面看得解气,嘴角都是忍不住微微翘了起来。平时他们看见的都是日本人欺负中国人,什么时候见过中国人在日本人面前这么神气过。
“不可能,次郎不可能犯罪,即使犯了罪,你们也没有关押审判他的权力!”小田一郎的声音再次高昂了起来。
“有没有审判他的权力,是我说了算,你说了不算。你要是不想你那个次郎在监狱里受苦,就赶紧去凑一千大洋过来,把人赎走。再过两天,就不是一千大洋,到时候你还得交他的伙食费,你那废物弟弟对火食要求太高了。”
“八嘎,你们这是敲炸,是抢钱!!我要想领事馆反应此事!!”小田一郎差点气得跳了起来,极端的愤怒让他已经顾不得骂人没骂人了。张口就来。
“嗨,这你可说错了,抢钱哪有这个快啊,还有风险。至于反应,你爱去哪反应就去哪反应吧。现在你们该出去了,你们严重影响到了捕房的正常工作。再妨碍捕房公务,我就得让你们交罚金了!”
陈乐道左手一伸,指了指捕房大门的位置。
“哦,对了,这几块地板,”陈乐道指着地面那几个枪眼,脸上是真城的笑容。
“诚惠,五十大洋。”
“八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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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你们这是敲炸,是抢钱!!我要想领事馆反应此事!!”小田一郎差点气得跳了起来,极端的愤怒让他已经顾不得骂人没骂人了。张口就来。
“嗨,这你可说错了,抢钱哪有这个快啊,还有风险。至于反应,你爱去哪反应就去哪反应吧。现在你们该出去了,你们严重影响到了捕房的正常工作。再妨碍捕房公务,我就得让你们交罚金了!”
陈乐道左手一伸,指了指捕房大门的位置。
“哦,对了,这几块地板,”陈乐道指着地面那几个枪眼,脸上是真城的笑容。
“诚惠,五十大洋。”
“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