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汴州也是因为和文远重心都在汴州,而汴州的产业最为重要和值钱。
其实王景开,他们虽然都未曾接触和了解过,但是王景开的名声他们都一直听过。
虽然要论起其他的来,他们可能还没将王景开当回事,但是要论起财力这个来他们还真不敢小看了王景开。
果不其然,在王景开挂断电话的一瞬间和文远顿时一头一紧,就连神色都变得有些慌张了。
紧紧盯着王景开,和文远额头上渗出细微的汗珠。
“呵呵…真…真是笑话,你以为你是谁,你说让我的产业发生动荡就发生动荡嘛?”
和文远佯装镇定,依旧嘴硬道。
虽然心里有着隐隐的惧怕,但是心里他还是有些不服气,虽说王景开的名声在外,但是他和文远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对于和文远的话,王景开自始至终未说一句话。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在场的人均是一阵沉默,死死盯着王景开。
前后不过五分钟,和文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顿时一阵不好的预感闪过心头。
看着家里打过来的电话,和文远眼底闪过一抹凝重之色连忙接通电话。
“家…家主…不…不好啦。就在刚刚,我们的产业遭到许多不明势力的狙击,产业瞬间大幅度缩水,就连我们几十年的合作伙伴,也突然通知与我们断绝了合作关系…”
听到这一句话,和文远当场石化,手机下意识的从手中脱落摔在了地上。
刚才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荡,电话里的声音不大却被在场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就连蓝四山与孤千囚一众人在听到那句话以后心头也是不由得一紧。
虽说王景开的生意遍布各行各业,特别是玉石翡翠,更是垄断全国。
但是和文远也不是什么吃素的,就算王景开真的做到了让和文远的产业发生动荡,那也绝对是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二的啊。
他们目不转睛的盯着王景开,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王景开竟然真的敢这么做了。
其实对于王景开来说,就算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二来说也无妨。
他的声音遍布各地,汴州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再普通的一个城市。
即便是他在汴州的势力都消耗殆尽,但是并不影响他在其他地方的运营,但是和文远不一样,和文远的重心都在汴州,如果汴州发生动荡必然会让他正红旗元气大伤。
看着此刻的和文远,整个人如同啥了一般。
他无比的懊悔,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做那个出头鸟?
“王景开,你觉得你做到了又如何?我承认在这个方面,你还是颇有手段的。你的名声我也听过,玉石大亨垄断全国百分之八九十的产业。能做到这一点我们也不意外!但是你觉得你今天能够活着走出这里吗?”
说话的人是孤千囚,只见孤千囚眼底闪过一抹寒光直逼王景开。
孤千囚是下五旗当中实力最强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即便是面对此刻的王景开孤千囚也依旧没有多大的慌张之色。
说话间还不忘扫了一眼周围的人,除去四名老者之外他们还有上百名五旗弟子,这些人似乎都为他带来了莫大的自信。
这一刻他们五个人已然是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人。
不过在话音刚落的瞬间,王景开则是“噗嗤”一下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