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帝国,摩诃天私人庄园。
宴客厅中。
摩诃天此刻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煎熬,简直是度秒如年了,浑身衣衫早已经因为紧张,全被被汗水给浸透了。
“前辈,您请用茶!”
察觉到摩诃天的紧张,道玄微笑道:“摩诃剑主,不用紧张,听说你这里的星河醉不错,还被云逸那小子糟蹋了不少,贫道甚是过意不去。”说话间手掌微翻,一个古朴的酒坛出现他掌中。
“这是贫道自酿的酒,名为无忧,送给摩诃剑主,略作一些补偿吧。”
看着被道玄,放在桌子上古朴酒坛,摩诃天心头剧震。
这就是传说中的神酒,无忧酒!普天之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这可是用金山银山,都换不来的神物呐。
居然送给自己,直接惊的舌头都打结了。
“前,前辈,这也太贵重了,晚辈哪里受得起啊!”
想要自然是想要的,酒中神品,不想要才是傻子,但也得看能不能拿啊。
自己只不过是招待人家徒弟,喝了十几坛的特级星河醉,最多也就一百来万联邦币,真要舔着脸收下无忧神酒,那可是会折寿的。
道玄不禁笑道:“摩诃剑主就别推辞了,这次你们比斗,几乎毁了整个坠星谷购物广场,造成的损失可不算小,云逸那小子毛毛躁躁不放心上,我这做师傅的可不能也这么马虎,有来有往,以后才好相交嘛!”
“如果不是这次出门带的不多,理应多送摩诃剑主一些的,只是贫道贪杯,眼下就剩这一坛了,还请摩诃剑主,不要嫌弃的好。”
道玄可还真不知道,自己的无忧酒在外界的价值,虽然原材料确实很稀有,但在他看来,就是比较昂贵一些罢了!
摩诃天连忙道:“不不不,晚辈哪敢嫌少,无忧酒有价无市,功效神奇,就算用整个坠星谷去换一坛无忧酒,估计价值都远远比不上了,真的是晚辈占天大便宜了。”
闻言道玄有些诧异,不禁打趣道:“噢?贫道酿的酒,居然这么值钱?看来以后,不愁养老没钱花咯!”
摩诃天此刻方才渐渐放开,眼前的道玄真人,和传说中的绝世狂人形象,完全不同。用平易近人形容才来的更贴切嘛。
当下忙笑着答道:“前辈说笑了,您可能不知道,在水蓝星最顶层社会中,无忧酒的大名,说是神物都毫不为过,我记得云兄弟以前有一次,为了答谢一位西方古武家族的帮忙,送给该家族的家主一坛无忧酒。”
“当时很多大人物闻风而动,都去向这位家主购买,据说最高价都出到,一百亿联邦币了,那位家主愣是死活不卖,就连该国皇室的人,都被这位家主给拒绝了。”
“一百亿?那就是两百多亿华币?我的天呐!贫道这回还真是长见识了,看来回去要多酿一些,拿来做人情挺不错的,呵呵。”
“哎,哎,我说摩诃老哥,不厚道啊,居然告我黑状,不就是多喝了你几坛酒么?至于嘛你!”
一阵埋怨声中,云逸从外面走了进来,直接走到了道玄身边。
“师父,您来啦!”
道玄微微打量了一下,近前的弟子,点头道:“不错,境界稳定的很好,这一战收获不小吧,还真的得感谢摩诃剑主了。”
云逸眼不禁笑道:“师父,这次突破变化确实很大,摩诃老哥真是帮了大忙了,用外创修复仓,帮我省了不少恢复的时间。”
摩诃天笑着插口道:“只要云兄弟不嫌我告你黑状就好,哈哈!”
云逸白了摩诃天一眼,故意板着脸道:“告都告了,我还能怎滴,最多以后北辰帝国,找你多打几场,多大点事啊。”
摩诃天顿时脸色一苦,叹气道:“唉,怕了你了,我车库里的银翼送你了,知道你相中好久了,就当老哥送兄弟的礼物吧。”
道玄脸色平静,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云逸剑眉一挑,道:“普通版的那辆,我可不要。”
一点都不带见外的。
摩诃天哈哈一笑,道:“怎么可能是普通版那辆,送兄弟的,必须是最好的。再说,你也不看前辈馈赠我什么了,普通版的,老哥我怎么拿得出手啊!”
“这还差不多,我师父的无忧酒,可是想买都买不到的。”
道玄不禁笑骂道:“行了,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师父再不懂车,也听说过顶级银翼大名,全球都没几辆。我辈武道修行,虽不拘小节,但也不能太过贪得无厌,还不谢过摩诃剑主。”
“师父啊,看您说的,我是那种贪图身外之物的人么,难得敲诈一回天境剑派剑主嘛,机会难得呀!”
“那就谢谢摩诃老哥了,以后老哥来华国,我招待你,保证让你流连忘返。哈哈!”
云逸笑的很是狡猾,看来是真看上,摩诃天的那辆顶级银翼了。
摩诃天闻言大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安排好派内的事物,我一定走一趟华国,趁机领略一下华国的大好河山。”
道玄刚要说话,突然顿了一下,看向摩诃天,问道:“我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敢问摩诃剑主,疾风剑朗云是不是在府上?”
摩诃天顿时大惊道:“前辈您这都能感应到?没错,这次我和云兄弟比斗,还是朗云老哥送云兄弟到的坠星谷,此刻还未曾离开。”
道玄惊讶道:“还真是他,当时我赶至坠星谷,你们已经比斗结束,现场气机太紊乱,我还真没注意到那是朗云,不知道摩诃剑主方不方便,安排我和朗云见一面?有些话我想问他。”
摩诃天点头道:“当然可以,朗云兄现任我派首席客卿长老,我这就通知他过来拜见前辈。”随即便起身快步离开。
云逸犹豫了一下,道:“师父这次我在北辰高调挑战,在魁星城巧遇朗云前辈,他似乎受了什么内伤,一直卡在了后天境圆满,这么多年一直未曾突破,我问过他,可他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直未曾说明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