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双熟练的将那些提炼出来的毒药混合在一起,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制作九绝毒的要领,故而,有些东西,聂双悄悄藏进了袖子里。
想让我祸害别人,你们也别想好过!聂双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
好累啊!南宫宸心里此时只有这一个想法,他本以为自己出来江湖历练,多多少少会遇到些真正的江湖。
谁知道,一路上,打了工,剿了匪,最后还是穷的叮当响!
好不容易看到座小城,南宫宸是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疲倦,将兜儿里仅剩的余银拿了出来,租了间房就昏沉沉的睡下了。
但是另外一边,沈杰也走进了这座小城。
相比于那些村庄,这座城多的也只是那城墙罢了,若是非要挑出些不一样的,那就是这儿有官兵管理。
沈杰也找了间旅舍姑且住下,这一路来,他连南宫宸的影子都未曾见到,再这样下去,可就拿不到古剑了。
南宫宸这时候睡得正香,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危机之中。
东宫内,南宫徽此时一脸的紧张,看着棋盘,小心又谨慎。
倒不是因为这棋局难解,只是因为自己对面坐着的,是大梁唯一的皇帝,南宫摩。
南宫摩看着自己的太子这般小心,又喜又忧。此子心思细腻,朝堂之上定能扶持朝纲,但是此子也温柔寡断,只怕会被那摄政王迷惑。
“太子。”
“父皇。”南宫徽连忙跪下,南宫摩摆了摆手。
“今日,就当是你我父子二人谈吐心声,不做那君臣之礼。”
“父皇请讲。”
“你觉得,摄政王,该留,还是该除?”南宫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紧紧盯着南宫徽,仿佛想从中观察出什么。
“父皇,”南宫徽抬起头,眼神里的清明让南宫摩有一瞬间的出神,“摄政王府,乃我大梁之柱石,万万不可。”
“是吗?”南宫摩的语气冷了下来,就连自己的太子都已经被摄政王迷惑了?
“父皇,恕儿臣莽撞,但是王叔王弟,的确都是不可多得的良玉之才。”
“那你说,他们,适不适合坐这皇位呢?”南宫摩手里的棋子被紧紧攥住,看样子南宫摩已经到达生气的边缘了。
“若王叔想反,儿臣如今,怕是...”
“哼!”南宫摩一掌掀翻了那棋盘,棋子洒落在地上,南宫徽只得低下头去。
南宫摩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眼前的太子,怒从中起,最后还是忍了下来,甩了甩袖子,离开了东宫。
留下南宫徽一人,静静地看着那凌乱的棋子,默然不语。
“殿下何必如此呢?”角落里走出来一个人,那人一身紫蟒袍服,一看就是不凡之人。
“师父,我这般言语,由心而生,如若我连自己的心都要掩饰,那,我还是我吗?”
掌剑监颜溯叹了口气:“当今圣上,何尝不是背离了自己的本心?”
南宫徽看着那早已没了父皇踪影的小路,怔怔出神。
小城里,南宫宸正在四处搜索着有没有活儿干,自己住店的钱可不太够了。
要是自己在这儿卖艺,倒也能赚不少的钱。
南宫宸这样想着,却看见前面有一堆人挤在那里,盯着一张告示在那儿交头接耳的。
迫于好奇心,南宫宸也凑了上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京城里一位重犯逃了出来,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呢!
看着那高昂的悬赏金,哪个普通人不心动的?但是看到那命案连连,谁也不敢站出来。
此时人群里一人,压低了帽檐,就准备离开此地。南宫宸注意到了这个人的异常举动,联合着刚刚那缉拿,南宫宸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
那人极速的在人群里穿插溜走,仿佛自己身后总是跟着一些人一样,不过现在,倒也真是有人跟着了。
沈杰今天心情不错,正打算看看窗外风景,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和一柄熟悉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