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中年男子,站起身就向台上扑去!
白衣女子认识此人,这男子乃是花都城府尹的二公子方弘升。自打自己来这春絮阁一个多月来,这方弘升天天来听曲,还大把大把给邬妈妈使银子,说让自己单独陪他。
邬妈妈拿了银子,自然也是一味的帮他多说好话。但白衣女子死活不肯,说是如果用强自己便咬舌自尽。邬妈妈闻听此言,也是不敢养死了自己的摇钱树,便左右哄骗这方弘升,让他以诚意打动。
“方弘升,你干什么!”台上的白衣女子喊道。
“干什么?老子在这花了上千两的银子,连你的脸都没亲过,还被身边的兄弟在背后取笑,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模样!”
说话间方弘升依然窜上了台前!
“方公子,方公子使不得啊!”
邬妈妈见此一幕,赶紧跑上台去阻拦。
“你给我滚开,没用的东西!”方弘升一把推开。
方弘升是府尹的二公子,在花都城是出了名的地痞恶霸,家里护短,谁人也说不得。春絮阁的众多打手,见识他上台闹事,有心阻拦却也没人敢伸手,只能任由他放肆。
“放开我!”白衣女子挣扎着。
“嘿嘿,今日我倒看看方某的银子花的值不值!”
说罢,便伸手抓向白衣女子脸上的面纱!
事发突然,张良见自己的六师兄早就醉倒在身侧女子的怀中,此刻暗屈中指,伸手一弹,只见一道为不可察的气流登时从指上射出,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方弘升的手背之上!
“哎呦!”方弘升顿时感到手背疼痛难忍,仔细看去,手背上竟有芸豆大小的一块紫色淤青!
“是谁!是谁在偷袭老子!有本事出来比划比划!”
方弘升一手抓着白衣女子手腕,一只手不停地上下甩着。
“嘭!”又是一声暗响!
只见其另一只手上也被这不明暗器击伤!
“到底是谁!!!”方弘升此刻已然暴怒,掀翻了台上桌子,大吼道。
台下诸多看官知道惹不起此人,未勉惹祸上身,站起来就要离开,一时间都向门口涌去。
慌乱之中张良见白衣女子被邬妈妈带走,心想此间事了还是赶紧走,便架起已经喝醉的蒋石光朝门口挤去。
“二位,没有什么想说的么?”门口有一位身着黑色衣服的中年男子,伸手将张良二人拦下。
“我兄长喝多了,在下要送他回家,还请放行。”张良不动声色的说道。
“你兄长走自是可以,但你伤了我家二公子,就这般轻飘飘的离去,我们这做下人的怕是不好交差啊。”
“我没有伤你家公子。”张良不认为这俗世间有人能将他看穿,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故意说道。
“嘿嘿,兄台应该是名炼体士吧?在下不才,也是同道之人。适方才,我观全场之中,只有阁下身侧有气流涌动,不是你,难道还是你这醉酒的哥哥不成?”黑衣男子拍了拍蒋石光的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