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
丁山立即拿了四公子王能的名帖,前往郑县的县衙。
写了状纸,递了上去。
郑县的县令刘洪,在郑县有着名声,此人贪财好色,胆小如鼠,手下的衙役个个都如狼似虎,郑县的百姓都曾经暗地里说着,此地衙门八面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此时丁山透过关系,把状纸递了上去之后却是没有了消息。
“兄弟,这状纸已经递了上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拿人,要知道,我是奉了四公子的命令而来的。”
这一次,丁山虽然拿了四公子王能的名帖,却仍是没有见到郑县县令刘洪,甚至都没有见到县城、主薄等有品级的官员。
郑县的县衙盖的非常的朴素,除了门头是官制的,房子什么的,都是最为普通的,就算是县上一些富户的房子,也要比郑县的县衙看起来气派许多。
县衙中,此时有着十多个衙役当值,丁山立即寻找到其中一个相熟的衙役田坤,田坤是继承祖业,在县衙中做衙役。
祖代三辈,都是衙门中人,修行的是朝廷传下来的功法铁刑功、鹰爪功、金钟罩、神鹰九转身法。
是一位中级武士,在县衙中,有着不少的人脉。
“我们是朝廷的人,没有人情关系这一说,衙门什么时候拿人,这是老爷的事情,我们都是普通的捕快,只管奉命拿人,别的都不知道。”
田坤看了也没有看丁山一眼,一脸的正气凛然,大公无私。
“兄弟,是我不懂事!
兄弟作为捕快,每日里巡逻,风里来雨里去,十分的辛苦,作为县里的百姓,我是看在眼里,十分的敬佩。
这一点碎银,就请兄弟千万收下买点茶水,也算是百姓的一点心意。”
此时丁山来寻田坤,袖子一摆,把一块足足三两重的碎银,递给了田坤,
田坤不着痕迹的收了碎银,脸上当即挂起来笑容,非常客气的拍了拍丁山的肩膀,“作为捕快,为老百姓做事是我们应该做的,当不得百姓们感恩戴德。
俗话说得好,法理如天也不外乎人情啊,你说的这个事情,我已经了解过,只是一个普通的盗窃事件,又牵扯到了一位秀才,老爷对这样清汤寡水的案子,向来是没有兴趣的。
或许会拖上半年、两年,也许会一直拖下去,成为陈年旧案,最终不了了之。
想要让老爷提起兴趣,尽快办案,那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丁山拱手请教,“该如何表现?还请兄弟示小!”
田坤冷笑一声,“你们王家,雄霸广阴乡,势力强大,就算是衙门帮闲中,也有着不少你们的人,你们怎会刻意的要对付一个秀才?
那秀才李修远,我也是知道的,是广阴乡中的唯一秀才,有着功名在身,是朝廷的人,想要对付他,并不容易。
要是没有足够的好处,谁愿意去做这样的事情?”
丁山若有所思,对于郑县的县令贪财好色的事情,早已经有所耳闻,只是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小事,也需要奉上好处才能去办。
心中暗道,郑县上上下下的官员,怕是已经烂到了根子里面去了。
“兄弟所言极是,只是我空有钱财,也不知道该如何送给县令大人?”
田坤冷笑连连,“这里人多嘴杂,隔墙有耳,你觉得是个说事情的好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