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代价?”
“灾祸越严重,代价越惨痛。”
谢云书耸了下肩膀:“我只是打个比方罢了。就凭无垢泉守的现在修为,把命赔上去都看不到与我有关的未来。”
“噢……”
李忆如低着头,却也没什么头绪,一时间思绪都放远了。但下一秒,她就被谢云书横抱了起来,顿时有些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云书哥你干嘛?”
“伺候你洗澡啊。你看,这荤段子常讲,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隔墙吸老鼠。七十吃人不吐骨,八十大禹不敢堵,九十鲸吞填海杵,一百上天擒佛祖。”
谢云书越说越离谱,一下子就把李忆如给燥成了鸵鸟:“忆如你怎么着,都快七十了吧。那我不殷勤一点,岂不是小命都不要了?”
“流氓,坏死人了……有这种下流的小曲儿吗?”
脑袋靠在谢云书肩膀处,李忆如两手搂着他脖子,虽然脸色通红很难为情,但还是笑盈盈地没羞没臊地问道:“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些?”
“你什么家教啊,听过这些才有问题。”
开玩笑归玩笑,小情趣归小情趣。谢云书倒是很实事求是:“前些年我不在,辛苦你了。”
“唔,我现在算一算的话,应该只比云书哥小三十岁?”
“差不多。”
谢云书之前有闭关重修过一甲子,对李忆如来说只过了短短数日。而之前她单独回神州,又追了三四十年回来,目前已经从差三辈,缩短到差一倍的年龄差了。
不过,李忆如也就是随口一提,接着就大大方方地问道:“那,云书哥是故意挑在小蛮不在,才这么放肆的对不对?”
“不然呢。又不能带坏小孩子,否则她白天找外公外婆告状,说爹爹打娘了不是更丢人?”
“……不理你。”
李忆如忽然改口,眼神飘忽道:“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沐浴。”
“那你自己洗好了等我?”
“……噢……但是云书哥你刚说了,为了报答我这几十年处理家务的苦劳,所以今天都听我的。”
“行。”
谢云书一寻思,就李忆如那点阅历,都没他上辈子的硬盘里的磁力链接多,难道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反正描眉之乐是彼此取悦欢愉,又没有谁吃亏。草莽英雄都当几十年了,谢云书今天也就随她去呗。
“哼,我要把云书哥今天说的那个荤话记下来,偷偷告诉梦璃姐姐让她当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