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警卫师,目前也只有一个警卫师满编。
但是,朱慈烺却是没有任何的焦急。
只要是有第三师和女子警卫部队在,没人能够攻的下皇宫。
之所以雷厉风行的更换皇宫警卫部队,是经过核查,朱慈烺发现许多警卫军官也被牵连。
朱慈烺是个很务实的人,他绝不会将自己的生命交给一群见钱眼开的人手里。
还是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心腹靠谱,因此未来的警卫部队将会从野战部队中选拔。
那些牵连的人,令朱慈烺头皮都发麻。
上至皇亲国戚、勋贵,下到朝廷要员,就连锦衣卫中的许多都牵连其中,好在何金涛没有牵扯其中。
但是,其中许多身居高位的大员,朱慈烺打算再让他们发挥一次应有的余热,然后再送他们上路。
比如河南总督马士英,户部尚书高弘图,内阁首辅等人。
朱慈烺还是想给他们一次改过的机会,只要如数主动上交银子,那么什么事情都没有。
若是敢欺瞒的话,那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了。
至于那些勋贵的命,可就没有这些官员这么幸运了。
毕竟,这些勋贵全是世袭的,他们如同历史的上八旗子弟一般,都是蛀虫一般的存在。
而且,他们手中有很多的特权。
都是当地的土皇帝兼恶霸,名下占据着无数老百姓的良田,他们仗着祖辈的荣光,享受着大明的特权,却干着欺压百姓的勾当。
下一步的农改,必然会触及他们的利益,正好趁着这个大好的时机彻底将他们清理干净。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就在账本被送到朱慈烺手中的第二天中午,这个消息就不胫而走。
南京城中的很多高官显要、勋贵、藩王们全都知晓了这件事情,他们人人自危,觉得自己很有可能被牵连。
于是,他们私下里,开始了疯狂的私人运作。
想要彻底的销毁相关的证据,将自己从其中撇干净。
可惜的是,经过大清洗的锦衣卫和清查贪污的官员早就盯上了他们。
将他们的举动,一字不差的记录在案传到了朱慈烺的手中。
此时的高弘图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悔不当初自己见钱眼开,背着皇帝收了昧良心的钱。
他经常和皇帝讨论各种国家大事,十分了解朱慈烺的性格。
在屋子里坐也不是,躺也不行。
经过艰难的思想斗争,最终高弘图带着这些年贪墨的银票进宫面见朱慈烺。
负荆请罪的高弘图在宫门外跪了整整一个晚上,一整晚都将银票高高举过自己的头顶,他的背上还背着一捆荆棘。
上面的尖刺深深的刺进了他的皮肤,鲜血顺着皮肤流的到处都是。
但是,他却一点都不敢动,也不敢喊疼。
就连身经百战的第三师师长张大力见了,都竖起了大拇指。
“启禀陛下,户部尚书高弘图在宫门外背负荆棘已经整整一个晚上了。这家伙也是一个狠人,鲜血满背竟然一声疼都不带喊的。将士们都佩服他的狠劲,有人想为他包扎,被我阻止了!”
沈峰如实向朱慈烺禀报道。
"哼,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当初收银子的时候,他也是没有眨眼睛啊,这些可都是百姓的血汗钱啊!"
朱慈烺喝了一口茶,冷哼道。
“那陛下的意思,就这样叫他跪着?”
沈峰试探的问道,他有些拿不准朱慈烺的意思。
“不,叫太医用药水给简单的擦洗之后包扎一下吧,随后带他来见我吧!”
朱慈烺吃了一个葡萄,平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