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时间很快过去,罗通只感觉自己仿佛置身梦境,自己驰骋沙场,所向披靡,那种舒畅感极为痛快!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打了胜仗,心中极度愉悦,甚至还想再挥兵北上,多杀他几百回合!
但他毕竟喝多了,不一会就赶紧自己意识模糊,彻底失去了知觉。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他醒来才发现屋内还有残留香味。
不应该啊,按理说他不可能在明知道自己要算计薛仁贵的情况下还喝醉啊。
罗通眉头一皱,一边穿上自己的衣服,一边起身来到桌前。
他看着还未被收拾的桌子,伸手拿起那壶酒,仔细闻了闻,随后脸色大变。
这酒,有问题!
虽然不是什么烈性的毒药,但却带着一些令人昏迷的迷药。
他在自己家里,居然被人下了迷药?
罗通冷哼一声,三步并作两步推开房门,就要彻查此事。
随之他一推开房门,就看到门外站着的母亲窦线娘。
“通儿,昨晚可有休息好?”窦线娘一脸似笑非笑问道。
罗通闻言眉头一挑:“这酒里的迷药,怕是母亲大人您下的吧?我就说呢,在我们罗府怎么可能有人下毒,原来是您干的!”
自己的母亲一大早就在这里等着,还特意问昨天休息的好不好,不用说也知道是对方干的。
现在细想起来,他母亲这分明是早有预谋,先是故意派薛仁贵过来挡住他,再趁他和薛仁贵喝酒的时候在酒里下迷药。
好家伙,他还以为只要自己将薛仁贵灌醉了,就能离开罗府呢。
现在看来,他的一切都在自己母亲的掌握中,人家这一波才是真正的在大气层!
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是一点都没说错啊!
偏偏对方是他的母亲,他还真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呵呵,通儿你就别露出这种吃亏的表情了,母亲知道你难做,所以这才用了些手段。”
“不过你放心,你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
窦线娘笑着说:“我已经和冬菊说好了,等你和长乐公主大婚的时候呀,她就作为陪嫁丫头一起过来。
她以后就是我们罗家的人,你可要好好善待人家!
都这个时候了,罗通还能说什么?
好在窦线娘也说了,他和冬菊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
“算了,这件事就按照母亲你的意思去做吧!”罗通长叹一声:“接下来两天我要检查婚礼布置的情况,家中其他事就由母亲您处理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房间去浴室洗澡。
窦线娘盯着罗通的背影笑骂了一句:“臭小子,在为娘面前还不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