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九妹已经进入主公后宅之中,儿也在主公帐下做事。
我家现下似乎不必如此委屈自己,与那些军将们联姻吧?”
“糊涂!”老胖子训斥道:“儿啊!你怎么也说这种话?
主公后宅之中,现在虽然只有小九儿。
可如主公这般的人,后宅之中,以后又怎么会只有一个人。
而我们安家...”说着,他便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安家文不成,武不就。
对主公来说,我们其实并没有太大的用场。”
“儿子...”安助弱弱地争辩道:“儿子现下可是松兹县的主簿!
而且,儿此次出使荆州,可是为主公...”
“切!...”
没等安助把话说完,老胖子便不屑地撇了撇嘴。
“儿啊!
咱要有自知之明!
你此次出使荆州,之所以顺遂无事,无非是仗着咱们安家在荆州亲家众多。
可是,主公以后若命你出使其他势力,那又会如何?
也会像此次这样顺遂?
况且,就你这身形,也不适合经常在外奔波。”
安家的两父子正在密室私语的时候,突听门外下人来报:阎象阎先生来访!
两个胖子不敢怠慢,赶忙拖着一身肥肉,朝着大门处跑去。
......
阎象此次到访,如同一阵风一般。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他没有同安氏父子过多地客套。
他只是到两位荆州使者的住处,简单寒暄了一番,说了几话后,便又起身离去。
看着阎象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一丝怒意浮现在年轻的刘琦脸上。
“蒯先生,这...,这位松兹的阎先生似乎有些无礼?”
“呵呵...”蒯良笑着摇了摇头,“琦公子,这位阎先生来见我等,可不是为了向我等显示他的无礼的。”
“可是...?”刘琦疑惑地看着阎象。
“琦公子,我们此番为何到此啊?”
“自然是为了玉...呃!...那件东西。”
“不错!”蒯良点了点头,接着道:“那件东西这么重要,而我们来的又这么急。
主人家为了让我们安心,才让这位阎先生走这一趟的。
实际上,这位阎先生过来,就是告诉我们:我们不必担心。
那件东西就在松兹。”
“这...?”刘琦脸上的疑色并没有减少,“他似乎并没有说...”
“呵呵...”蒯良笑道:“琦公子,你再好好想想、
阎先生刚才可是没说几句话的。”
低头沉吟了片刻,刘琦紧缩着的眉头舒展开来。
他迟疑地看着蒯良,“蒯先生,您的意思是?
阎先生的那句‘让我等今日安心歇息’,就是...?”
“不错!”蒯良点了点头,“我等到此,不就是为了那件东西吗?
在没有见到那件东西前,我等自然是吃不好,睡不好。
现在,主人家让我等安心。
那不就是意味着,此物就在松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