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说道,灯火恰在此时被风吹动,在摇曳的灯火下,看不出她面上是怎样的神情。
“只是,我给他准备的‘药’,可以喂‘药引’了。”
陆疏桐幽幽的话语声传入小丫头阿糖的耳朵里,她略微有些疑惑,药引是用“喂”的吗?
不过小丫头阿糖不懂医理,觉得可能是自己孤陋寡闻了,反正自家小姐这样说,那肯定就是这样了,她没有多想,只是,另一个疑问在心头一闪而过——小姐说的“他”,是谁?
这些问题阿糖没有问出口,她此刻关心的只有自家小姐身上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事。”陆疏桐摇头,站起身,迈步朝浴室走去。
阿糖跟在她身后,见自家小姐果真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
灯火下人影闪动,萧则抬起头看向屋内站立的人影。
“公爷。”窦奴儿恭敬施礼。
萧则嗯了声,问道:“如何了?”
窦奴儿道:“再三确认过了,嘉卉郡主已然痊愈,近日也未有出门,想来不会旧疾复发。”说罢,又忍不住问道,“公爷是要用她打开陵寝吗?”
萧则闻言笑了,问道:“你觉得如何?”
窦奴儿点头:“比陛下更好,但,她未必能够打开……”
说的不是她愿不愿意,而是,她能不能。???..Com
萧则嗯了声,笑道:“所以以后不用再盯着她了,你帮我看住另一个小姑娘吧。”
窦奴儿应了声是。
萧则道:“是叫陆疏桐。”又意味深长的一笑,道,“或许是‘她’的后人……”
窦奴儿疑惑不解,问道:“她是……”
萧则缓缓开口,窦奴儿闻言,面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
光阴流转,时光匆匆,悄然而逝。
在这些日子里,裴君意每日呆在国子监里,与国子监里其他监生一样,他也并无任何不同,白日里到课堂上课,中午吃过午饭后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下午也是一样,但相对早晨会轻松一些。
这样的生活让裴君意想起了后世,嗯,或者说另一個世界……总之,学海无涯苦作舟……
值得一提的是每日夜里,梁沁和梁思泉总会结伴而来,一人看棋,两人弈棋。事情也如裴君意说的那样,“梁思沁”在了解了他的棋路后,知道了他的一些套路,便也学会了如何应对,这几日虽然依旧负多胜少,但也大抵摸清了裴君意的深浅。
除了两人的胜负外,在弈棋时裴君意也有邀请梁思泉一同手谈,得知他技艺平平也无心此道时,便只好作罢,不过最近他也在考虑除了弈棋外是否还能做些别的,否则,看着梁思泉每日枯坐在此,让他觉得是否自己招待不周……
至于梁思泉分明不会下棋却为何每日都来,裴君意没有多想……
然后,这天,裴君意收到了裴君沫给他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