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方丹能有如此大的影响力吗?当然,方丹这些年着实混的风生水起,与霍夫曼鼓捣的万丹建筑的上市,让他个人的总资产一下子膨胀起来了,而他身边的许多人在其公司里多少也是有点股份的,这种跟着月亮走沾光的事情,放在哪里都是一样的,这些人跟着方丹发着不清不楚的小财,谁能不信他啊?要说,这个模式其实就是资本市场上的人民战争,当没有一个伸头的主体,全都是这样小额的交易后,那些什么分析软件啊,技术分析师啊……全都歇菜,曾经,中国大妈就是用这一招,让芝加哥期货市场上的黄金炒家大败亏输,所有预估的指标全都不对了,最后,使好几个期货公司最后倒闭了。现在,李凡玩的就是这种让专业炒家摸不着头绪的声东击西打法,同时,还用大量的零星散户去干扰迷惑。
“小老大,你策划的这个行动的根本目的是什么啊?就连我们文化公司都搅合进来了,根据您的布置,我们在芝加哥期货市场进入到木材交易,说起来,理由多少有些牵强的,不过我们还是做了解释。”江涛也被叫过来了,他对李凡玩的这些着实不了解,“看着期货上的曲线,我是真的心跳加剧啊!比起股票市场上的博弈似乎还要厉害,我这的单子刚刚下去,价格就上涨了5%,如此玩法……”
说着话,江涛摇摇头,那意思是真的受不了啦,最好别叫他参合。
“你在股市上淡定,因为你是上市公司,在你自己的这个股票上,你是天然的庄家,所以,各种数据走势你都是心里有底的,而进入期货市场,你无法获得更多的数据,害怕赔钱,说起来,还是你的心脏太小了!”钱博平说道。
“可是,我一个搞文化产业的公司,怎么就要进入期货市场去买木材呢?”
“你们文化公司难道就不需要去经营文房四宝吗?眼下,宣纸等高端文化文艺用的纸张生产不需要木材吗?”李凡从一摞数据文件上抬起头来反问江涛。
“小老大啊!生产那些纸张的原材料可不是芝加哥期货市场上的那些品种啊,那可是有严格规定和要求的,我们兑现了期货订单后,拿回来还得去串换,也是麻烦啊!”江涛摇晃着脑袋继续说道,“我现在都忙的没有时间回家了,难道还要搞出一些新花样来吗?我就在想,是不是下面再成立一个子公司,把这些不那么靠边的项目一股脑的交给子公司去打理,这样,我们文化公司不久纯洁了吗?”
“老江!你想什么呢?这是能够分开的吗?”李凡面色严肃的说道,“你买回了有价值的木材,当然是拿回来串换的啦,串换后,那些企业是不是对宣纸之类的原料就争夺的少了?再说了,你在法国搞的那个影视基地,难道不需要各种木料做建材吗?你在期货市场上可以比在当地供应商那里拿便宜多少?而且,用不完后,你可以与当地的其它建材商串换多少物资?看问题一定要看面,不能只看点,而且,你在美国赚了那么多钱,那些钱你不就地消化,拿到外面来能干嘛?”
江涛似乎有些蒙圈了,他的确没有像小老大这样的思考问题,总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的处理手头上的事务,现在小老大这样一说,他似乎明白了,可又没全明白,只能尴尬的笑了,那个意思就是“你说了算,我保证不打折扣的执行。”
“根据昨天收盘的数据,华资在芝加哥期货市场上还是很活跃的,至少在原油、铁矿石、煤炭等几个方面都让美资不敢掉以轻心,那个米尔顿去融资的结果最多就是一百亿,看来,明天我们就可以下叉子了!”钱博平认真的说道。
“嗯,明天,是我们全线总攻的时机,让布下去的棋子都发力,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大手笔的收购夏粮,我们只要比市场价降低一个百分点,就等于是把运费给省出来了,当大批夏粮进入我们管理的地域后,美资至少在两年内无法拉高粮价,这对我们在宏观上开发我们感兴趣的地区是有极大好处的。”李凡说。
粮食价格在发达国家不算个啥事,就算是上下浮动个10%也对社会经济的影响不大,毕竟,相比较起发达国家的工薪收入,粮价真算不得什么。可是,在不发达地区就不一样了,稍微有点变动,整个社会就会出现变动,要是浮动超过了三个百分点,社会动荡就一定会出现。美国人为了破坏华商在非洲南亚等地的发展,经常用粮价来做武器,当地百姓因为粮价发生骚乱,你在那里还怎么干?这就是西方人在非洲等落后地区经常玩的把戏,动不动就以断粮相威胁。
摆出这么大一摊子就是为了狙击夏粮吗?这是李凡的最低目标,一切要看后续的发展,最差的结果就是把毛票子换成粮食,这一点李凡是有算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