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但是,我不知道规模该有多大。”吴广德讷讷的说道。
“你先把办法说出来,看我这里能不能接受,不要吞吞吐吐的!”**说。
“在本县发生的一些事情啊,在本质上来说,还是人们的一些陈旧观念没有打破,有些人自认为聪明,比如,这次出事的老平,他就被当地许多人认为是个聪明灵光的人,可是他为什么却在最后犯了糊涂呢?根本原因还是对新事物,新观念的不理解甚至抵触,如果是一些普通人,这个影响还有限,问题是,我们的一些在位工作人员也是如此,比如,他们信奉‘一动不如一静’,信奉‘做熟不做生’,从正面说,他们是‘老成持国’,是先保不犯错,可实际上他们是故步自封,是阻碍新事务新观念的进入,是另一种官僚心态……”
吴广德毕竟在本地已经干了几年了,说起这些弊端来还真是如数家珍,**听的也是唉声叹气,这些东西他早就知道,可是,却是无法拿出有力的办法来改变当地干部的想法,今天逼着吴广德想办法,其实也是他心里感觉到很无奈。
“其实呢,面对这样的情况,讲大道理是没有用的,不如说点实际的,可以让大家看得见摸得着的事例,在这个方面,辰全集团的钱总可是把好手,他在大学里学的就是这个专业,不如,我们请他来给咱们的一些主要同志上上课,您看,上面的领导都在给自己充电、补课,补充对现代科技的知识,难道说我们下面就不可以这样办吗?一旦打开了大家的思路,那可是举一反三啊。”
吴广德说话的时候,还故意的指了指旁边的报纸,那上面的新闻说得就是学习的事情,而且,这个制度已经坚持了许多年了,可以说,是行之有效的。
**顺着吴广德的手指一看,一把抓过报纸,仔细的看了起来,跟着嘴角就向上翘了起来,他抬起头笑道,“你小子,鬼心眼还真是不少!班子里的事情好办,我来主持,可是你那同学的工作……你有把握吗?讲课的内容要不要我们先定下来,这样我也好把握分寸嘛,我觉得,这个要形成制度,要把他列入……”
**光顾着自己说了,到最后才发现吴广德那一脸拉不出屎来的表情,“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你这人啊!学油滑了,在我这里,你有话就说!”
“老板,我同学那里的工作……要是按照你划下的道道来,我估计他不会来上课的,真要论起搞经济和商业运作的能力来,咱们给人家当学生都不够资格啊,面对这样的老师,咱们给人家划杠杠,您觉得换做是你,你干吗?”吴广德说。
“哦,是有这个问题。”**沉吟起来,“你的意思是让他自由发挥?”
“这个我说不好,我得先跟他商量商量才行啊,只是,他现在不在县里。”
钱博平此时去了上海,与外国投行正掰扯着哪!一见面,钱博平就叫苦。
“感谢你们百忙之中与我见面,我们现在熬不住了,你们提出的条件我们都答应,怎么样?什么时候你们的贷款可以到账?我们实在是太需要头寸周转了!”
好嘛,此时要是李凡在,肯定会向江涛推荐钱博平到哪个剧里去担任个主角,保不齐还能混个啥影帝呢,这演的也太真实了,足以让一些专业演员羞愧的。
无巧不巧,这次接见钱博平的又是那个有着华夏名字的郑德勋。
说,这郑德勋上次虽然被薛万锦给耍了一次,可他毕竟在与其他华夏企业斗法中屡屡得手,说起来,业绩还是“瑕不掩瑜”的。上次的失手,让他觉得在北边混可能难以成事了,毕竟在圈子里已经有不少段子在流传了。于是,他干脆又跳槽到另外一家外资投行,工作的地点也换到了南边,而且,还特意把自己的华人名字不用了,改用原来的英文名字,艾德逊。扎卡莱尔。对外简称艾德逊。可是他的资料钱博平早就清楚,虽然嘴上客气的叫他的英文名字,肚子里却还是叫他郑德勋。为了叙述方便,后面我们还是叫他郑德勋。
“不要着急嘛,请你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帮助你的。”郑德勋一副热情和仗义的表情,“只是,我们可能需要一些抵押,当然喽,以你们集团的实力,这应该不算是个什么问题,对于你们这样优秀的企业,我们银行是最欢迎的!”
“非常感谢,不知道你们可以为我们通融多少资金?我们只需要三个月。”
“噢?时间这么短,这对我们来说不是个好的生意啊……如果,如果你们愿意提高利率,愿意将公司的股权抵押,我想也是可以通融的,至于说数额嘛,以贵公司实际资产的20%为限如何?这已经不算少了,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贵集团可是个航母型的巨大企业哦,而且不同于一些商业公司,干货占的比例很大的。我对你们有信心,用你们的话说,我们合作可以双赢。”郑德勋笑得很灿烂。
“噢!好,这样我就放心了!”钱博平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随即说道,“我们目前需要的资金量还没有那么大,20%的比例太高了,我目前只需要5%就够了,只要熬过三个月,我们的资金流就可以恢复正常了,对此,我也是有信心。”
“这个……”郑德勋的脸上笑容顿时收敛了起来,“你是不是贷得太少了?时间又这样短,这对我们来说似乎赚的不多啊。如果仅仅是那么一点,你完全可以在你们圈子里找找游资啊,何必还要来找我们呢?”
郑德勋当然不能让钱博平只贷那么点钱了,那样,最后一击是打不死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