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如此说话让李凡笑了,“你不用担心自己的收益,事物都是相辅相成的,只要我们做的好,盈利就是一种副产品。我已经告诉钱博平了,你的工资起点就按照你去年和今年盈利的平均值乘2来确定,以后,每年增加10%的工资。特殊项目盈利,按照你在公司股份里的比例提成。只要你自己乐意,你可以在这个公司干,也可以脱离这个公司出去单干,都无所谓。我希望你不要为五斗米折腰。”
李凡说的平淡,可是江涛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他说那个话的时候并不是担心自己的收益减少,而是担心自己头两年赚不到钱后对公司的影响。可他这样一说让李凡理解为是抱怨自己“出力赚吆喝”了。而李凡的承诺让他觉得自己太不是东西了,怎么能跟大师说这样的话?大师要想弄钱很难吗?随便去看几次风水就有大把的银子进账,甚至都不用出去做广告,那些找他的人就会挤破门。
“那个……**,我那样说的意思不是为我,我不要那么高的工资,我是怕咱们公司赚不到钱会不好看,毕竟规模不会小的,尤其是咱们将来要搞影视剧电影什么的,这都会在社会上有一定影响的。要是公司不盈利,我们很难招收优秀的人才加入啊,毕竟人们还是要吃五谷杂粮,还是要考虑锅碗瓢盆的生活。”
“呵呵,你说的对,这个是我想叉了,对不起啊江大哥。”李凡也不好意思起来了,“不过以后还是不要叫我什么**,我还不到20岁呢,就叫我李同学好了。另外,你刚才的提醒是对的,我们不能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不能不关心员工的生活,我会很重视你说的这些问题,我们虽然不为五斗米折腰,可必须为更多的米努力,这不矛盾,也是衡量我们今后发展是否正确的标准之一。”
李凡的态度让江涛安心了,跟着又提出了一个问题,“如果我们发展的顺利,有了一定的盈利能力后,我们还要面对另外一个问题,这是我和钱同学一起去办手续的时候被相关登记部门的工作人员启发的。当时,办事的人问我们,为什么股东这样少,说文化公司股东太少了不合适。对此,我也去了解了一下,的确,文化公司的股东人数都不少,有的文化公司在上市之前干脆把一些导演编剧啥的都变成了公司的小股东,用这些手段套牢一些人才,做大企业的形象。”
江涛的话让李凡沉思了好一会,弄得江涛还以为自己把话说错了。
“你提出来的问题很好,至少说明你是在为公司动脑筋。不过有二点我要现在就跟你明确下来。”李凡在思索了一阵后开口了,“第一,我们公司今后也可以给一些导演和核心工作人员股份,具体用什么方案你和钱博平找时间现在就把草案搞出来,哪怕现在不实施也要有个预案。第二,我们的文化公司永远不上市。我们不能学那些打着冠冕堂皇旗号上市圈钱的人,放眼看看,那些通过上市大量圈钱以后的企业,真正能够做强做大的有几个?尤其是文化公司,那是一些人学习外国资本的概念,打着与社会公众分享成果的名义去薅社会上股民的羊毛,我们无法反对这些人怎么干,可是我们至少可以不去这样干。这是个铁律。”
李凡为什么想了那么一会?毕竟他不是专业学习经济的,可是他是古代学系的,古代学里一门基础课就是历史,不仅是中国的历史,还包括世界历史。他回想了股票这个东西产生和发展的历史过程,最后悟出了一些浅显的道道。
在李凡看来,当资本处于原始积累的时候,为了集中财力办大事,人类发明了“股市”这个特殊的集资工具,在资本早年的积累中是起到了正面作用的。随着资本市场的成熟,股市的作用已经从集资功能转变成资本投机功能,在股市和其他的证券市场里,充斥着各种投机和欺瞒广大股民的操作。时至今日,尽管各国对股票市场出台了一个又一个的管制法令,可仍然避免不了被上市公司圈钱,做烂企业出逃的事情屡屡发生。而上市公司每年的盈利分享给股民的比例其实根本不值一提。就算是业绩好的企业,为了更多的薅羊毛,也要不断的除权以摊薄股票价格。为什么要摊薄股票价格?说白了还是要薅普通百姓的羊毛。
“嗯,你说的我明白。不过,我还是担心啊,只要我们做出了成绩,只要我们成了赚钱的工具,到时候我担心会有人强逼着我们上市,一个能赚钱的工具谁也不会放弃,尤其是那些行业**。他们会做局叫我们进去,让我们到时候不上市就不行。我在没有做文玩之前就是在一家这样的公司里打工,公司本来是做的很好的,在行业内也算是翘楚了。正因为业绩好,赚钱能力强,最后,被行业内的几个**盯上了,他们联手做了一个局,让我们公司跳了进去,最后,不得不接受外来的资本进入,然后就被慢慢的做成了要上市解困。没过二年,公司上市了,而我们这些打工的全部被辞退了。现在,那家公司已经是股市里的垃圾股……”
“嗯,你说的这个我明白,其实,只要我们不贪,不去想干那种‘蛇吞象’的事情,不去干那些不靠谱的事情,想给我们做局?很难的!”李凡轻声说道。
其实,李凡心里对这样的做局是有另外的对策的,只要知道了是谁给他做局,以他现在的本事和人脉,不整死对手就是失败,对此,李凡从来不会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