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次的崖柏手串到最后江老板之所以卖出了高价,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都经过李凡用内力武盘过,等到放在店里,江老板又小心的拿出来文盘了若干时日,等到春节前,那些急需的买家一看,都觉得不可思议。全国做珠串的商家多了去了,可能够把文玩做成精品再出售的没几家,就凭这盘货的功夫,人家也不好意思还价啊。江老板自己也觉得奇怪,这从李凡手上拿到的好货基本上都是经过盘过的,可他不知道对方是如何盘的,因为,李凡的武盘可与一般人的武盘不一样,你很难看出来,薄薄的一层包浆显得出岁月不长,可却的确又有岁月,这让江老板如何能理解?他就是想动心思去挖李凡的供货来源,怕是最后这一道工序也是无法完成的。太行山的崖柏并不少,可能拿出李凡弄来这样品相的可是不多。没有别的原因,就是料、工、盘这三样一般商家根本无法做到**的统一。
石大庆也亲眼看到了李凡的武盘,他也尝试过,要想盘出李凡那样的效果,他至少要不吃不喝的玩命干上三天,可是在小屁孩手上,半个小时就出效果。李凡也不瞒他,告诉他这是在武盘的时候加上内力的效果,可内力是个啥?石大庆不晓得,想练,一问李凡,那需要童子功,他现在就是有口诀也练不出来。
有人会问,既然武盘是用麂皮等对珠子进行表面摩擦,那不可以用机器干吗?高转速下的效果不是更快?还真是不行。这样的傻事笔者还真干过,当时出来的效果真是没话说,漂亮极了,以为成功了,结果……几个小时以后,那些亮光全没了,留下来的是晦涩的亚光,摸上去还特别的“涩”手,就好像注资没有抛光好形成的毛刺那样。其实,用机器盘的时候,出来的那些油性效果不好控制,在空气里很快氧化,遗留下来的各种氧化物形成了一些细微的“垃圾”附着在珠子的表面。要想把这些“垃圾”清理掉可不是简单的事情,你能怎么办?用水洗?肯定不行,木料吸水,吸水后膨胀,等着开裂吧。去重新抛光?无非是错误的循环再来一次。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用手慢慢的没完没了的“摩挲”,最后形成包浆就稳定下来了。有了这层包浆,木制的手串也不会怕水,更不怕夏天手掌上的汗渍,甚至汗渍越多,包浆越纯,这才是老珠的真正妙处。
李凡在石大庆那里干到了12点多才回到酒店,洗了洗倒下就睡,他也是累了。第二天一早,石大庆先过来送吴广德去了安县乘火车返回学校,而**老三被允许去逛璋德县的“文化古镇”和现代城市。李凡则又去了石大庆那里干活,光有高端的没有中低端的也不行,那些中低端的还得想法子多做点。
这次来的时候,李凡带上了在琉璃厂那边定制的几个精致的包装盒,买回来的时候可都不便宜,想想道理也很简单,10万多一个的手串,你不可能用普通的塑料袋装着吧?所以,这好马就得要配好鞍。不仅内衬着高档的金丝绒,还做出了卡扣,避免手串在里面晃荡和保型,同时还有一张介绍手串小常识的卡片放在里面,同时,确保货真,承诺可以经受任何检验部们的检测。
吃过午饭,那哥俩说啥也不去逛了,玩累了,直接回到酒店退房。李凡也和石大庆过来了,石大庆从车上搬下了两个不大的纸箱,还有几个精品的包装袋。
“好了,二哥三哥,咱们可以出发了,这一路上三哥辛苦一下,实在不行我可以在路途中替换你。”李凡把东西归置到后备箱里,“我买了点路上吃的,咱们上了高速后,除了加油上厕所以外,严格意义上我们不会停车了。”
“干嘛这样啊?有必要吗?到服务区里去吃饭多好!”又是周布斯冒傻气。
“二哥,老幺说的对,那后备箱里的东西估计价值不菲,不停车也是为了安全嘛,回到学校,还不是你想吃啥就吃啥?”钱博平马上就理解了李凡说的意思,不过他也是有问题的,“老幺,你能替我开车?你有驾照吗?”
“没有,可在高速上没有警察查车的,我是说你万一扛不住的时候我顶替你,可没有说我一定要开啊,你要是担心,那你一个人坚持开回去!”李凡说。
“我一个人肯定开不回去,距离太远了,我怕我顶不下来。”钱博平说。
“你能开多远就开多远吧,其实,我有赛车驾照,只是国内不认。开车我是不外行的。现在就是等年纪一到直接就去拿了。”李凡不屑的说道。
“啥玩意?你还玩过赛车?你参加过比赛吗?”周布斯来了兴趣的问道。
“没有,找人在国外买的,好玩呗。”李凡懒得给他们解释,要是开口解释了一个问题,周布斯后面就会十个问题跟上来,到时候烦都要给他烦死。
“赛车驾照没有年龄限制吗?难道说你可以随便获取?”钱博平很是细心。
“在欧美,年满十四岁就可以申请了,我是去美国参加当地一个夏令营获取的!好了,这些不咸不淡的问题你们就别问了,我告诉你的意思就是,我会开车!”
似乎是为了证明小屁孩的话,一上高速,钱博平就找了个停车点换了李凡开车,他说吃完午饭后犯困,说这是饱困。李凡也懒得跟他去掰扯了,坐上驾驶位,拉上安全带,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那种熟练程度是钱博平周布斯无法想象的。
李凡开的又快又稳,一路上灵巧的在车流里穿梭,还特别省油。老江这台车本来就省油,吴广德那个棒槌不会开,搞的来的时候路上还要加油,在李凡的操作下,都快到了还有小半箱油呢,而钱博平一看时间,乖乖,才四个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