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李凡不是在地中海那边搞水下勘察吗?没法子,学校要开学了,李凡得回来“上班”啊,那些学生也都要回来上课,所以,地中海那边的事情就交给了接手的潜水公司卡梅隆了,李凡也给卡梅隆做了布置,把水下的画方图给了他,卡梅隆带绝对专业的潜水员在那边还能干上一个多月呢。
方丹的那片海域底下的确是有名堂,已经发现古代建筑的遗迹,还有几块刻着拉丁字母的石头,后来,李凡在那下面还发现了中世纪使用的铁锅、铁矛残骸等,更让方丹不可思议的是,在下面还发现了一块古代珊瑚丛,是那种经过人类开采遗落的珊瑚,能够在水下保存这么久简直是奇迹。
李凡还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开口,而哈维却是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我们是好朋友,大家都很佩服你,现在,我们都面临着麻烦,汉斯的家产里有一大半是股市里,施密特也有不少,还有汤汉姆,去年也开始投资了,至于我,那就更不用说了,整个身价都在股市里,面临危局,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你答应过我的。”
“老哈!我答应你的是哈维股票,可汉斯他们手上掌握的是哈维股票吗?”
“如果单单是哈维股票,我们不会问你啊,你看,前几次哈维股票的风波,我们有找过你吗?可是这次从哈维股票开始波动后,捎带手的影响到了其它股票,史密斯本来也没多少股票的,可是自打莱科特搞起了乐器生产集团,他也进入到了相关联的公司股票里了,而汤汉姆买的股票就是哈维公司的!”施密特理直气壮的对李凡说道,似乎这帮人无论如何都要赖上李凡了。
几个人正在这里掰扯,外面又来人了,男男女女的还不少。
刘道源一家来了,还有鲁道夫带着妻子,更叫人不可思议的是霍夫曼也来了。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都跑到汉斯的庄园来了?”哈维惊奇的问道。
“嘿嘿,等会可能还会有人来,没法子,火烧眉毛了,刘说你大概可以用讲课的方法给大家解惑,说你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霍夫曼瘪瘪嘴继续说道,“当下出现的局势太诡异了,原来我还以为在这次狙击哈维股票行动中有阿希姆那个家伙,可经过调查,这次阿希姆没有参合,他不过是应一些人的要求发表了点火的谈话,事后,他也觉得是上了一些人的当了,可是这些人到底是谁?他不说。”
“嘿嘿,他当然不敢说了!”李凡讥笑道,“说了,他怕是活不成了。”
“啊?有这么严重?你不要耸人听闻好不好啊?”霍夫曼瞪大眼睛。
“没有什么耸人听闻的,每年在欧洲意外去世的各界人士还少吗?在科技如此发达,医疗体系如此健全的社会环境下,那些说不清的意外死亡为什么越来越多了?只能说,都是牺牲在资本相互倾轧的角斗中,一点都不奇怪!”哈维说道。新笔趣阁
刘道源、鲁道夫他们先去把夫人孩子安排好,其实也不用安排,他们一来,凯琳娜就知道了,实际上,这些人能找到这里,还是玛索泄密了呢。
刘道源是被大舅子鲁道夫给逼出来的,还联合霍夫曼一起去逼,刘道源真不知道见了李凡后他如何解释,说一些表面上的客套话根本就骗不了小老大,可是看着大舅子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也觉得能拉一把就拉一把,大不了叫小老大给熊一顿呗,又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可是联络李凡的时候,家里电话没人接,李凡的手机也没人接,打给凯琳娜也是留言语音,最后,刘道源心眼一活泛,直接打给了玛索,他知道,玛索的电话是不可能关机的,这是凯琳娜和李凡给老太太严格规定的,因为玛索年纪大了,那手机的畅通是一种安全措施。
结果,玛索就把李凡一家的行踪给露了个底掉,还说自己也在这边摘菜呢。
刘道源得知了小老大的行踪后,也是为华人着想,同时通知了薛万锦和钟达之,这俩人现在都在路上呢,而霍夫曼的前来意义更大,他是代表菲尔德和臣切尔这些政客前来探风的,要不然,他怕也不是随便就能被鲁道夫给说动的。
哈维回来这些天,官司的事情还在走程序,法院给出的开庭时间是在月底,可哈维却是觉得这次股票的波动情形很是古怪,为什么一个小小的哈维公司出现问题就连带了其它的股票呢?难道真的是蝴蝶效应吗?哈维不相信这是自然形成的,可是哈维对国际形势,经济上的猫腻不甚了了,所以,是他逼着施密特找来李凡,然后大家到一起听一听,要是单独跟李凡,他就是问,李凡也不会说。
“我先把大致的脉络说一说,然后,我们请李教授,李学者帮我们分析,这样该可以了吧?”哈维此时当仁不让的站出来了,好像主持人那样的做开场白。
在场的人都鼓起掌来,以表达他们同意这样的安排,霍夫曼也点头表示认可。
“事情的起端是我们在不莱梅那边外海水下偶然发现了一个16世纪的箱子,初步鉴定是那个时代沃尔夫家族的作品,当时我也没怎么注意,没有保密的意识,箱子的照片流露出去了,是船上的一个水手干的,于是引来了奥地利和柏林相互争要,我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把箱子卖给了柏林方面……”
“这些我们都知道,你说重点!”霍夫曼举手表示了不满。
“好吧,长话短说,箱子后来损毁了,博物馆为了推卸自己的责任,把我告了,而哈维公司的股票因此产生震荡,一周以来,哈维股票下跌超过4成,接下来又引发了其它股票的震荡下跌,到昨天为止,综合股指已经下跌超过5%!”